汽车开到酒吧门口。
温玫还没下车,就看到陆景川拽着那个年轻女孩大步走了出来。
陆景川一把将人甩到了车边,眼神又急又痛:“我已经让她流产了,你还要我怎么证明我对你的感情吗?!”
温玫像是被当头敲了一棍,疼的嗡嗡作响。
而她的丈夫已经扣住女孩的脖子,强势吻了上去。
两人在路边吻得难舍难分,像是热恋中情绪失控的情侣。
温玫眼睁睁的看着陆景川把女孩塞到副驾驶,驱车离开。
“师傅,跟上那辆车。”
汽车跟到一家酒店。
温玫看着陆景川抱着女孩走进去,开房,上楼。
她拿出手机,给陆景川打了个电话。
那边迅速挂断。
随后,陆景川回了两个字:“在忙”
连句号都来不及打。
一瞬间,温玫觉得自己像是被掏空了血肉的骷髅骨架,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漏风的无力感。
出轨显而易见,那“让她流产”是什么意思?
。。。。。。
温玫回到家里,打开上锁的婴儿房,翻出孕期吃的所有剩下的药和营养品去了医院。
深夜寒风萧瑟,温玫在门口枯坐了一整夜。
医生刚刚上班,她就立刻将东西送进去化验。
“温小姐,这瓶子里装的是一种国内已经淘汰的慢性堕胎药,但药效不够,所以很难流干净,肯定还要再做清宫手术。
我要提醒你,如果你不想要孩子,还是要做正规的流产手术,别吃这种不正规的药,万一有个大出血,受罪的是你自己。”
温玫走出医院,如同行尸走肉。
每一步都像是光脚踩在刀尖上,疼的眼前发黑。
流产那天的情形历历在目。
她眼睁睁的看着温热的鲜血从身下淌出来,医生说孩子已经没了,必须尽快清宫。
冰冷的机器像是绞肉机似的在***里来回翻搅。
她疼的在手术室一声声惨叫,恍若地狱。
而这地狱般的折磨,只不过是陆景川向那位“公主”验证感情的证据而已。
温玫跌坐在地上。
委屈、绝望、怨恨一股脑的又涌上来,她哭的全身颤抖。
恨不得把陆景川千刀万剐!
“陆太太?你没事吧?”
温玫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穿一身西装衬衫,袖口挽到了小臂,露出手腕上奢华的名表,臂弯搭着西装外套,慵懒又优雅。
裴遇舟。
陆景川所在的集团——裴氏的总裁。
半年前,裴遇舟在游轮举办生日晚宴,陆景川带她一起去了。
她在房间补妆时,遇上喝醉的裴遇舟误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