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连累你受罚了,对不对?”
痛楚让他紧绷着脸,断断续续地说道,南锦抚着他的背脊,轻笑道:
“不怨阿砚,早晚会闹到如今这一步的。”
“南锦,你别后悔。”
顾朝冷峻的语调引得阿砚咬紧牙关,他恶狠狠地瞪着顾朝,眼神不像是看着父亲,倒像是注视着仇人。
“香囊是我买来为母亲提神的,苏姨娘见了,二话不说就讨要了去。”
阿砚委屈地抿唇:
“明明是她抢走香囊,到头来还怨母亲心存歹意,当真是厚颜无耻。”
“阿砚。”
南锦摸着他的头,面色严肃道:
“日后我不在了,你独自留在侯府,不可贪嘴,不可涉险,事事都要当心。”
“周姨娘心善,若是苏念苛刻你,阿砚可寻她护你一时,但想在侯府有立足之地,唯有靠你自己。”
南锦这番话说得认真,阿砚立即慌了神,搂着南锦哭道:
“母亲,孩儿知错了,日后一定小心,母亲不要说丧气话。”
“顾砚。”
南锦按住他肩膀,直视着他眼眸,语调温和,却流露出不容置疑的意味。
“答应我。”
阿砚还泛着泪光,可当他看到南锦眸间的哀戚,当即颔首道:
“孩儿铭记于心。”
禁足期间,南锦并未闲着,整日都在研磨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