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地脸上洋溢的笑,阿书恰巧回眸,叹道:“阿月~如何,是不是长参公子样貌绝尘,气宇轩昂。”
阿水也好奇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讪笑了两声,“是的,确实。”说出这话後,她只觉得内心一阵难受。
长参虽离去许久,但一旁的二人仍沉浸在之前的状态中。
宛宣欣慰的看着她二人,问道:“如今你二人也长大了,可想成亲?”
二人听後脸色一阵含羞,阿书一脸羞涩,道:“夫人,可是嫌弃奴婢了!奴婢还想多陪你几年。”
宛宣笑笑,“人总有出嫁的那一日,你二人若以後有心仪的人了,可告知于我,说来你二人也是及笄便伴随我左右了,如今阿都过了几年之久了。”说到後面,宛宣一脸感叹着。
“夫人,你的午休时间要到了。”阿书转移话题说。
经阿书一提醒呀,宛宣也感觉困意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哈。
阿书阿水搀扶起她来,几人缓缓回到院中。
宛宣这一睡要两个时辰,如今她们也无事可做,便也各回自己院中歇息了。
其实宛宣的屋里有着一张小木床,有时她们三人也轮流睡在宛宣屋里,但也只是少数,宛宣不提,她们都不会睡。也只有在宛宣身子不舒服时这种情况才有。
她站了半天了,回到自己的屋里,躺在暖棉棉的床上只觉得腿脚酸痛。这也证实她确实对自己太放纵了!连站半日都酸痛成这模样来,也不知多日没运转的气息如今到何种境地了!
看来也确实是时候出去外面走一圈了,让她看看这月馀来不运功的身体变成何种模样了。
长参回去的路上,嘴角都不曾放下来过,寸玄坐在府门口的阶梯处,手托腮在看见长参的那一刻立马起身迎来。
“公子,你可算回来了。”
长参思迅被打乱,在看见寸玄的那一刻脸上瞬间下沉。
寸玄有些结巴问:“公子,你为何这般看我?”
长参听後,更加没眼看,他率先走去。
寸玄宛若被抛弃的小媳妇般立马追上,一脸委屈。
长参对此更加无语。“一个两个养你们何用,一个人都找不到。”
寸玄听後没再吭声了,这事公子说得确实对,已经找了月馀之久了,连个人影都不曾寻到,确实丢脸。
不过,见公子刚刚回来之时脸上挂着欣喜之色,莫不是寻到人了!
寸玄细细观摩着长参的神情,再三确定他是欣喜时他才敢开口问:“公子,可是找着人?”
长参一听,脸色一改先前的愉悦,他沉着脸瞅了眼寸玄,哀惜道:“堂堂临伯侯府竟然无一人寻到一女子的下落,我是该好好考虑让你们去历练一番了。”
“看来平时确实对你们松加管教了,这才给你们养得一副不中用的模样来。”长参认真道,这也是他多日来除了寻找人外的一个想法。
寸玄张了张嘴,最後皱着眉道:“公子所言甚是,属下听从公子吩咐。”
长参见他没反驳,脸色也好了些,“既如此,你前去吩咐中庭营让他们各个分散去做自己的事,参军也好,科考也好,做成了便也是他们的,无需跟我联络。”
他虽继承父亲的官职,却无职权,且不用上早朝,这临伯侯无非就是徒有虚名罢了。
寸玄瞳孔放大的看着上空坐姿格外闲散的长参,他脸上带着认真的神色不像做假!
公子——这是要为自己谋划了!
“属下谨记公子吩咐,万死不悔。”寸玄也难得认真道。
长参换了个依靠的动作,摆了摆手,“什麽万死不悔,说得我好像是要让你们送命一般。眼下你们留在这徒有虚名的临伯侯府,当真是辱没了你们的才华。寸玄,你也跟他们一同去历练了。结果好坏你们自己承担。”
寸玄一惊,“公子可是要撵我走?”
长参叹了口气,“不是撵你走,你跟随了我这麽多年,不会不知晓圣上对我有所提防,且我无权无势,跟个闲散公子又有何区别。”
“我一无敌人,二可自保,你无需担忧我。”
“公子~!”
长参想起府中的情景来,忍不住低声嘲笑一声,“况且这府中如今也养不起那麽多人了,你们就当我没钱养你们了。”他睁着眼说瞎话道。
寸玄扯了扯唇角,若不是他成日里跟着公子花天酒地他都险些要被忽略去了!
说来公子也确实为他们好,兄弟们也时常跟他抱怨在府中闲散无聊,期望拿有一番作为。如今,公子既然说了,倒也是全了兄弟们的壮志了。
寸玄感激的看了眼上空懒散的长参,扑通一声跪于地上,他双手抱拳,“多谢公子成全。”说完叩了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