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赢,没有别的路可走。
他心中暗自做了一个决定,侧身抱着雌虫的腰,让雌虫的脑袋露出被子免得呼吸不畅。
兰彻浑身发烫,眼睫扫过雄虫手心,一片湿漉漉的触感。
沃斯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可能只是因为哭过所以身体有些发热。
他闭上眼,将额头与兰彻相抵。
面容平静得仿佛已经睡着,实则意识沉入精神域,观察着自己球形的狭窄内壁。
他没有犹豫,立刻驱动精神丝,感应中的中核外表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轻轻地起伏旋转着。
厚重的能量从核心散发,经过根部输送到精神丝顶端,沃斯的精神丝显得有些怪异,粗细和长短都不一样。
粗细自然是因为他曾经割裂过精神丝,至於长短……
沃斯控制精神丝接触中核表面那些细小的裂缝,只见这一个地方中核缝隙骤然变大,一个小小的芽尖出现在那里,以微不可察的速度缓慢生长着。
一阵尖锐的刺痛霎时出现又消失,仿佛那芽尖是根针,插入精神域中,瞬间又被接纳,融於飘荡的精神丝间。
沃斯冷漠地看着那个缓缓冒头的新芽,紧接着抬眼,看着这个与众不同格外巨大的中核,瞬息催动上百根精神丝钻动中核上的缝隙。
中核轻微地颤动着,沃斯只感觉脑袋一阵胀痛,连忙用剩下的精神丝对着内壁不断修补。
经过时不时地试探,他早先已经发现这些缝隙能够生长出新的精神丝,不过查遍资料也没找到类似的情况这才没有轻举妄动。
不过如今他下定了决心。
其实他心中一直有种本能推动着他撕裂中核,不过理智使他没有妄动。
现在理智和本能合二为一,沃斯直接撕掉了中核一层外皮。
内壁被骤然多出的精神丝撑爆,数百道裂缝产生的撕裂之痛使得他闷哼一声,悄无声息地抱紧怀里的雌虫。
雌虫似乎微微动了动,手掌在被子里摸索着,缓缓伸到雄虫脑後,揉了揉他的後颈。
军雌在睡梦中感觉到身边的异样,下意识将自己的精神丝伸出去,恰好触碰到沃斯内壁裂缝中伸出来的精神丝。
柔软的尖端缠绵地纠缠在一起,军雌轻轻地弹动一下,上千条精神丝蜂拥而出,迫不及待地涌向雄虫。
沃斯的精神丝来者不拒,较雌虫粗壮些的丝线热情地上前欢迎,簇拥着它们进入雄虫滚烫凌乱的精神域。
那些纤细的丝线被烫得一缩,仿佛要退却,里面的土匪丝线却不许它们离开,蜂拥而上把它们圈住勾勾缠缠。
雄虫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中核震颤停止,不再有新芽冒出,他的内壁却已经破败不堪,他只能勉强打起精神修补。
军雌的精神丝突然涌入,沃斯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到雌虫仍旧熟睡,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为难地感受着精神域里滚烫热烈的波动,却感觉一股精纯的能量从勾缠的尖端溢散。
新生的芽尖颤抖着吸收这些丝状能量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生长,一息之间就长到原本的精神丝一般长。
沃斯愣愣地感受着这神奇的一幕,他新生的精神丝纤细而又坚韧,在精神域里呈现凝实瑰丽的淡金色,在潜意识下上前与兰彻的精神丝亲昵一番,就涌动着修补破损的内壁,速度奇快。
随着内壁逐渐完善,沃斯感觉到以及自己的精神域貌似变大了不少,虽然没有之前雌虫的时候那麽宽阔,不过已经渐渐向外壁贴合,内外壁之间的组织液被挤出去不少。
雄虫抱着雌虫柔软的精神丝安抚,军雌难耐地跷起腿搭在他腰上,胯部摩挲着雄虫下身。
沃斯一顿。
他骤然感觉到哪里有点不对劲。
他的脑子,似乎有点……进水了?
雄虫一边在自己精神域里摩挲雌虫的精神丝,一边捞起雌虫的腿调整了下姿势。
刚才那样会血流不畅。
做完这些,他才有些犹疑地,轻轻晃了晃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