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的风波没完没了,逼得她经纪公司连轴公关,片约代言也或多或少被影响。
她,邓惑,现在是个躲起来偷偷吃蛋糕的瘟神,居然有人在找她。
「你……找我有事?」
纪惗看着她的眼睛,两人对视了许久。
在邓惑快没有耐心的时候,纪惗终於开口。
「方便商量个事吗。」
「老同学,」邓惑平直地说:「我记得咱两不熟。」
「我知道。」纪惗垂眸笑起来。
大概是祖师爷赏饭,这人的亲和力……像绵羊或者猫,有种可爱动物的特殊魔力。
他一笑,再差的气氛都能冰销雪融。
邓惑没法拒绝笑起来这麽柔软的人。
何况对方比她多红二十二年。
——都是九七年生人,纪惗五岁时拍GG出道,片约在大学四年都没有断过。
每个学期都只能见几面,总有同学找他偷偷要签名。
值得庆幸的是,多数人毕业以後要麽转行当艺考老师,要麽去当五六线套角色。
那一届,除了他年少成名,班里就只有她扛着逆风咬着牙硬是红了起来。
纯靠本事,很惭愧。
「你说吧,什麽事。」
「方便和我结个婚吗?」
邓惑蓦然抬眸。
「什麽?」
「我确诊绝症,治不好了。」
纪惗仍在看着她的脸,轻轻地说:「我想让你做我三年後的……遗产继承人。」
她等了一会儿。
「这是什麽整蛊综艺吗。」
纪惗摇头。
「真不是在开玩笑?」邓惑眉尾轻跳,观察他的气色,又道:「你可以考虑好好治病,国内不行,国外……」
纪惗的神情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她终於明白今天第一眼看到这人时,到底是哪里不对。
纪惗没再有那种意气风发的放松状态,反而安详地像是随时准备要出家。
他这麽一张帅脸,顶着这麽一副看破红尘的超脱,很违和。
「我不想在ICU里告别生命,」纪惗说:「最後一两年,可能就是拍拍戏,看看山水,捐钱建几座院和宠物医院,就结束了。」
他说最後四个字时咬字清晰,但是越来越轻。
邓惑第一反应不是安慰自己的同学,而是脑内已经出现两三年後他的万千粉丝们哭昏过去的样子。
她不敢想,如果有人在这样的巅峰期离开世界,爱他爱到接近信仰的那些人该怎麽办。
邓惑不想深究这个提议有多荒谬,出於人文关怀,她还是柔和了声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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