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日迎接他们的须卜真。
按理?说,匈奴人的部落意识十分强烈,两个部落联合之?後也会存在很多隔阂,更不用说须卜真的妹妹死在了?这里。
这是足以让两个部落老死不相往来的事,须卜真怎麽会闲庭信步地在这里逛?
「小侄,带着妻子和?这位夫人去面见大王了?吧。」
须卜真丝毫都?不见外?地打招呼,这让她们更觉得奇怪。
接下?来,更让人诧异的是,他开门见山直接问:「夫人,听说你是芪朝哪个权贵的媳妇,你独自一人出来那麽多天?了?,没有丈夫在身边,肯定会不习惯的吧。」
「不如,到我的部落里去,不仅可以游山玩水,也省得在这里受那个鳖孙的气。」
再她表达完自己的诉求之?後,姜汾可算是明白了?。
可还没等?她回击些什麽,一道宽大的背影便挡住了?须卜真赤裸裸的视线。
姜汾抬头?一看,原来是本该待在穹庐里的丧彪赶了?过来。
「你又是哪个无名小卒?」
须卜真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让姜汾觉得奇怪。
这里的人在见到丧彪的第一眼,都?流露出了?一副疑惑和?震惊的表情,那样子,绝不会是曾经见过丧彪的模样。
当时的姜汾心想,丧彪如果不是这里的人,自然便是呼延阑母族的人。
可现?在,掌控着呼延阑母族血脉的人却叫嚣着不知道他是谁。
难道是丧彪位卑言轻,没有伺候过须卜真?
於是,姜汾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他不是你们部落的护卫吗?」
可须卜真却一口?咬定:「怎麽可能?我们部落何来护卫?我们都?是骁勇善战的真正勇士。」
这也算是让姜汾开始正视眼前这个在哪里都?格格不入的哑奴了?。
还好,须卜真没有多做纠缠,只是闹了?两句後,便离开了?。
反倒是姜汾,脸上的表情渐渐由疑惑转变为难以抑制的笑容。
赵峤以为这是她是要放血前安慰自己的手段,可走了?很久的路,姜汾根本就压不住自己的嘴角。
她本想询问些什麽,可姜汾直接躲进了?自己的穹庐,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丧彪跟在她的身後,一步没落,也跟了?进去。
没办法,她只能带着愣头?愣脑的呼延阑回自己的穹庐。
……
姜汾进去自己的穹庐後什麽都?没做,只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站在门口?的丧彪。
正当丧彪不明所以的时候,姜汾突然拿出了?那个如盆一般大的碗,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利刃,当着丧彪的面,自言自语道:
「我要放多少血才够呢?这会不会疼啊?」
她故意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轻轻割开一点点肉,泛出一丝丝血,还没等?进展到下?一步,丧彪便突兀地走了?过来。
她故作疑惑地盯着他,正准备开口?问他干甚,丧彪便抢过了?刀,直接给自己的手心划了一道血痕。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血液流进碗里,还没等?血液到达碗一半的量,姜汾便拿出布条帮丧彪包扎好了?伤口?。
紧接着,姜汾取来一壶水,对准碗里就是「咕噜咕噜」地倒,在丧彪不解地眼神下?,姜汾却反过来问他:「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丧彪眼睛略微睁大,嘴唇难以禁闭,紧接着,他便听到姜汾似乎在自暴自弃地说:「怎麽办呢?我回不去芪朝,可我又不想当寡妇,要不要,你来当我的情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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