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不要宝宝,只是担心。现在这麽忙,每天熬夜加班,万一他出事,我怕你失望丶怪我。”
“我会陪着你,照顾好你们两个,从此这个世界上,我又多了一个亲人。”
一句话沉沉投入心里,安安心疼到久久没有回应。
一直都是秦北追着自己跑。
像徐悠说的,安安把秦北当做理所应当的存在。
爱是真爱,可这爱中带着自以为是的傲娇,满不在乎的坦然。
她忘了,秦北父母早亡,他渴望一个完整的家。
这句话稳稳落入心里,安安攥着秦北衣襟,哭得泣不成声。
秦北不敢再装醉,慌忙替她擦泪,“没有宝宝我也开心,安安,你是最重要的,永远永远最重要。”
徐悠回头,远处相拥的影子分开再相碰,那是夏天最美的轮廓。
“偷看。”
陈至诚一拉她,正入怀中,徐悠抿嘴偷笑。
“检验一下成果。”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徐悠被挤得喘不上气,连忙改口,“是想起我们。”
一望无际的海边,孤零零的船上,陈至诚依旧给了满满的安全感。
从那时起,陈至诚便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块拼图,有了他才算完整。
陈至诚并非徐悠那般容易满足,他认为完整和完美同样重要。
在追求完美的过程中,两人总是大汗漓淋。
今天若不是有酒精加持,徐悠早早就告饶了。
“喝酒了?”徐悠沾酒精就敏感,一碰就红,陈至诚捏着泛红的肩膀质问。
宽厚的胸膛,肌肉泛着细腻光泽。
月光穿过窗子,也被染上温度。
徐悠气喘吁吁地垂眸,对面高层又黑了一盏灯。
“安安不能喝,我就喝了。”
“什麽时候了,还喝。”
对于小日子,陈至诚记得比她自己都清楚。
“还有好几天才到呢。”
“冷饮吧,小肚子都是凉的。”
陈至诚大掌覆盖上来,一股温热从肚脐钻进小腹。
徐悠心虚又气恼,“你是不是也羡慕了。”
不能沾酒精,不让喝凉的,每天逼着她吃鸡蛋,不能不让人往歪了想。
“我看看你良心呢。”
陈至诚作势要撩开被子,徐悠死死捂住,两厢僵持不下。
眼看情况不好,徐悠快速滑跪,“我错了。”
她并不觉得怂有不好,贴近补个亲亲。
恰好被陈至诚揽住,一股坚定的灼热顺势挺进,鼻息喷吐热浪,眼眸染上雾色迷离,她轻轻提醒“我累了。”
通常这是最後一次的预警,是衆多默契中的一个。
可今天被陈至诚单方面忽略,捞起徐悠一双美腿,架在腰上,话都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