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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第1页)

第65章

晨会的会议室里,新来的实习生手忙脚乱,不小心打翻了美式咖啡,咖啡液在桌面肆意流淌。凝望雪正对着资料,咖啡溅到文件上,她猛地起身,却因起身过快加上孕吐的不适,一阵恶心涌上喉咙。她突然掩唇,快步冲出会议室,向着洗手间方向跑去,步伐有些凌乱。

时非然正巧经过,见状立刻跟上。他踹开隔间门,就见凝望雪伏在盥洗台,正在干呕,发出细弱的声音。晨光透过百叶窗洒下,给瓷白肌肤的凝望雪镀上了一层脆弱的釉色,仿佛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堪一击。

“别碰冰水。”时非然心疼不已,赶忙用手帕裹住她发抖的指尖,三根手指精准地扣上寸关尺,为她把脉。晨风掀起百叶窗,电子钟跳至九点十七分,脉象如滚珠走盘的瞬间,时非然瞳孔猛地收缩,察觉到了异样。

总裁办公室里,智能窗帘突然全部闭合,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凝望雪被时非然按在真皮座椅上,腕脉还被他紧紧攥着:“你发什麽疯。。。。。。”她有些不满地挣扎着。

“雪儿。”时非然单膝跪地,颤抖的唇印上她平坦的小腹,“这里。。。。。。”他仰头时,眼底晃着水光,“有颗小星星在发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惊喜与不敢置信。

文件散落一地,凝望雪指尖陷进他发间,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孕吐再次来得又急又凶。她猛地推开时非然,冲进洗手间。时非然红着眼眶,轻拍着她的後背,腕表的心率监测疯狂闪烁,显示着他的紧张与担忧。

“三个月内禁止穿高跟鞋。”时非然握着她的脚踝,仔细地涂着药膏,白玉般的肌肤被磨出淡红,看着让人心疼。“明天开始喝安胎方。”他温柔地吩咐着,眼神里满是宠溺。

凝望雪踢开珊瑚绒拖鞋,正欲发作:“时非然,你敢。。。。。。”

未尽的话被突然响起的视频请求打断。屏幕里布月蓝正在研磨药材,背景音是凝正峰中气十足的训斥:“臭小子,雪儿怎麽了?”

时非然望着手机,转头看了看妻子,眼中尽是惊喜後的湿润:“爸妈,雪儿她,雪儿她……”他一时激动,竟有些说不出来话。

凝正峰突然站起,语气焦急:“雪儿怎麽了?快说。”

“雪儿怀孕了。”时非然终于说出话来,抱住爱人开心不已,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真的。”屏幕後的两位家长脸上散开久违的笑容,当真是天大的喜事。“晚上回家吃饭。”凝正峰看着屏幕上娇羞的女儿,心里一阵感动,为女儿的幸福而欣慰。

“好。”时非然乖乖答应,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挂断电话,他忽然将人打横抱起,智能家居系统随着他的脚步依次亮起暖黄地灯,营造出温馨的氛围。

“放我下来!”凝望雪揪着他衬衫纽扣,作势要挣扎,却在触及他剧烈心跳时放轻了力道,感受着他的爱意与紧张。

时非然将她轻放在飘窗软垫上,窗外霓虹化作朦胧光斑,如梦如幻。他掌心贴着她小腹,轻声哼起天渺派的安魂谣,那声音里满是温柔与期待。

月光石婚戒在黑暗中泛着幽蓝光晕,凝望雪忽然想起海底婚礼那夜。时非然设计的星图此刻正在她血脉中流转,孕育着属于他们的新银河,一个充满爱与希望的新生命。这个小生命将承载着他们所有的爱,开啓一段全新的旅程,让这个家庭更加圆满幸福。

时非然刚停稳车,就见管家老刘指挥着佣人往青石路上铺羊毛毯,金丝滚边的红毯从车库直铺到主宅台阶,惊得栖在檐下的白鹭扑棱棱飞起。

“小姐当心门槛。”老刘躬身拉开车门,手中竟捧着对鎏金脚踏。凝望雪扶着丈夫的手刚落地,便被匆匆赶来的布月蓝用雪貂绒斗篷裹了个严实。

“晨起风露最伤胎气。”布月蓝指尖在她腕间一搭,翡翠镯子碰出清响,“脉象浮滑,昨夜又熬夜看报表了?”

时非然刚要解释,忽见岳父拎着紫铜暖炉从回廊转出。凝正峰今日罕见地穿了件绛红唐装,金线绣的百子图在暮光中流光溢彩,活像尊行走的送子观音。

“雪儿来尝尝新熬的鲈鱼羹。”他亲自盛了碗乳白汤羹,汤匙在碗沿敲出清脆声响,“今早现钓的,加了天麻与川贝。”

凝望雪望着满桌药膳,陈皮鸭方上的党参须子正随蒸汽轻颤。时非然舀起半勺试了温度,忽觉桌布下伸来只玉足,细高跟精准碾上他脚背——原是凝望雪在桌下悄悄褪了鞋。

“爸,城南别墅的智能安防系统。。。。。。”时非然忍着疼转移话题,却见岳父从袖中抖出卷设计图。婴儿房位置赫然标着“全屋软包”,监控画面里甚至能看见他上周拍下的黄花梨摇篮。

布月蓝忽然夹了块醋溜藕片:“这藕是西山温泉池里长的,最是滋阴。”她腕间的沉香手串扫过女儿小腹,“昆仑山的安胎丸该到了。”

“妈!”凝望雪耳尖泛红,桌下的脚突然被时非然握住。他掌心薄茧摩挲着足弓,惊得她碰翻了青瓷醋碟。深褐液体在百子图桌布上晕开,恰染红了绣娘手中的拨浪鼓。

管家适时呈上鎏金痰盂,凝正峰却已起身去取珍藏的紫砂壶。时非然趁机凑近妻子耳畔:“上回你说喜欢的蓝风铃,我让人种满了庭院。”湿热气息惊落她发间海棠,花瓣坠入敞口的衣领。

晚膳後书房飘着安神香,布月蓝将鎏金脉枕往前推了推:“雪儿气血有亏,这三个月需分房而眠。”她说得轻描淡写,手中银针却闪着寒芒。

时非然正沏茶的手猛地一颤,君山银针撒了半桌。凝望雪揪着旗袍侧衩的珍珠扣,芙蓉面涨得比窗外的西府海棠更艳:“妈,我们又不是。。。。。。”

“当年怀你时,你父亲在书房睡了七个月。”布月蓝突然翻开相册,泛黄照片里凝正峰正抱着铺盖站在卧室门外,“孕早期最忌情动伤身。”

雕花门吱呀轻响,凝正峰端着药盅僵在门口。瓷盖与托盘的碰撞声惊醒了多宝阁上的珐琅自鸣钟,整点报时的布谷鸟探出头,机械音唱起二十年前的摇篮曲。

“爸!”凝望雪突然起身,绣鞋不慎踢翻脉枕。时非然本能地去扶,後腰撞上黄花梨博古架,珍藏的汝窑天青釉洗险险擦过布月蓝鬓角。

凝正峰突然清了清嗓子:“西厢房已收拾妥当。”他放下药盅的动作重了些,汤药在碗沿晃出涟漪,“非然近日就住那里,雪儿随她母亲睡主卧。”

时非然望着妻子颈间未消的吻痕,喉结滚动:“其实我们。。。。。。”

“其实姑爷该学学孕妇护理。”管家适时呈上鎏金托盘,二十公分厚的《孕産百科》压着《胎教音乐精选》。最底下竟露出半截《清心咒》手抄本,笔迹苍劲如剑——分明是姜逍遥的手笔。

月色漫过海棠窗棂时,凝望雪抱着锦被溜进西厢房。时非然正对着一屋子婴儿用品发怔,德国进口的胎心仪旁堆着绣工精致的虎头鞋,鎏金熏香炉里飘出天渺派特制的宁神香。

“爸连奶瓶消毒器都买好了。”他苦笑着转身,却见妻子赤足站在月光里。真丝睡袍滑落肩头,锁骨处淡粉的齿痕比晨露更诱人。

凝望雪突然扑进他怀里,发间雪松香混着安胎药的苦涩:“老公,我想你了,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话音未落,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时非然抱着人滚进衣柜,满柜的婴儿连体衣簌簌落下。

布月蓝的声音隔着雕花门传来:“雪儿?”光束扫过青砖地,惊醒了窗台打盹的狸花猫。凝望雪咬住丈夫肩头,将喘息闷在他胸前的昆仑玉扣间。

衣柜里的宁神香突然浓郁,时非然惊觉这是师父特制的禁情香。怀中人不安分地扭动,他扣住她後颈轻哄:“乖,等三个月後我们再……”

“时非然,你在想什麽呢?”羞怯的声音从妻子的口中传出。

“好好好,我不对哈,雪儿没想,是我想。”握紧手中的白玉手掌放在唇边轻吻。

“你……你个大色狼。”娇骂声传来。

晨光刺破云层时,凝正峰正在庭院打太极。见女婿眼下青黑地从西厢房出来,他突然甩出个锦囊:“今日股东大会,你代雪儿主持。”

鎏金请柬里夹着张便签,凌厉字迹力透纸背:【城南别墅已备好】。时非然擡头,望见妻子正在二楼窗边描眉,晨光给她微隆的小腹镀上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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