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在国外散心转了一圈的叶栀愉回来了。
“栀愉!”
叶父惊喜地迎上去。
叶母拉着叶栀愉的手,忍不住落下泪来:“这孩子,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爸爸妈妈也好去接你。”
叶栀愉紧紧抱住叶父叶母,在国外的日子,她并没有觉得心里有多宁静,反而是见到爸爸妈妈的一瞬间,她才有了重获新生的感觉。
之后几天,叶家父母用了些手段,以养女的身份重新收养了新身份的叶栀愉,名字不变。
叶栀愉回来后,久未住人的叶家别墅重新热闹起来。
熟悉的床,熟悉的家,叶栀愉的日子又回到从前,除却没有了顾松照,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
隔壁。
顾家别墅。
与叶家阖家欢乐的气息不同,自叶栀愉离开,顾松照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他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那天他回到和叶栀愉同居的婚房,看见浴室的血迹一路延绵到门口的场景。
浴缸里都是血,他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叶栀愉在他面前,一刀、一刀地划开自己手腕。
他根本不敢回去他和叶栀愉的家。
更不敢睡。
他整日酗酒,公司也不去了,家里也不管了,每天一副颓靡悲丧的模样。
顾母闻着房间里的酒味,忍无可忍拿了钥匙开门。
木质地板上,空酒瓶东倒西歪,顾松照落魄又悲凉的坐在中间,眼神空洞无神,手里还在重复往嘴里灌酒的动作。
听到声音,他抬头本能的呢喃出两个字:“栀愉……”
换来的,却是顾母恨铁不成钢的怒骂:“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