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粉给我……”
马老二的身体摇摇欲坠,眼中充满了病态的渴望。
“快把粉给我!”
他嘶吼着,像一头濒临崩溃的野兽。
陈康一把夺过红兜子,掂了掂重量,眉头紧锁。
马老二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猛地扑了上来,死死地抱住陈康的腿,涕泪横流地哀求:
“粉呢?粉在哪?给我!快给我!”
陈康厌恶地看着脚下这个形如枯槁的男人。
他用力地数着红兜子里的钱,一张张皱巴巴的钞票散发着一股汗臭和霉味。
“才四万?你他妈打发叫花子呢?”
陈康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猛地擡起脚,狠狠地踹在马老二的胸口。
“这点钱,也想买老子的粉?你做梦!”
马老二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不够……不够……”
马老二的眼神涣散,嘴里喃喃自语,像是一个坏掉的复读机。
“我……我还有一个女儿……可以卖……卖了……”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像一只被抽干了力气的虾米,浑身无力。
“我把她卖了……换粉……把粉给我……”
“求求你……把粉给我……我什麽都给你……”
他像一条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着,朝着陈康的方向爬去,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渴望。
“我还有一个女儿……她才八岁……长得可水灵了……我把她卖给你……换粉……”
陈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淫笑。
他俯视着地上如蛆虫般扭动的马老二:
“你那个女儿,我见过,确实水灵。你真舍得卖?”
马老二的眼中闪过疯狂,他死死地盯着陈康。
“卖!我卖!”
他嘶吼着,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那个赔钱货,吃我的,喝我的,我养她这麽大,卖了她又怎麽了?”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只要你给我粉,我什麽都卖!”
他像一条被逼到绝境的野狗,发出绝望的咆哮。
“等她回来,我就把她卖给你!”
陈康的笑容愈发灿烂,他从怀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粉末,在马老二眼前晃了晃。
“这包粉,分量可不轻。”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吊足了马老二的胃口。
“你女儿,真的归我了?”
马老二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包粉末,喉结疯狂地滚动着。
“归你!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