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锦溪湾的装修图,就是陆迟晚自个的画的。
她虽然记不起什麽,但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
孩子们一听说画画眼睛都亮了。
於是,陆迟晚让阿夏又去采购了一批画笔和画本,开始教孩子们画画。
教的都是最简单的简笔画,小狗啊小猫啊小房子小花小草等等。
这些孩子们虽然都身有残疾,可他们却都认真的很,不懂就问。
还有孩子们怕陆迟晚辛苦,不是给她拿水,就是要给她捶背。
陆迟晚起初还真是追着谢锦意来的。
结果来了之後才发现,跟这些孩子们相处很快乐。
中午饭也是在孤儿院吃的。
院长蒸了白米饭。
大概是太累了,陆迟晚吃了整整一大碗,吃完之後摸了摸自己鼓起的小肚子,嘟囔道:“好奇怪,这的米饭比家里的好吃多了。”
她从没吃过这麽多。
谢锦意看了她一眼,建议道:“你是动的太少了,我看你身体并不是太好,你应该多出来动动。”
陆迟晚眼睛一亮,“那咱们约个时间打羽毛球去?”
谢锦意笑道:“林小姐,你真的不用再跟着我了,我不会再接手你老公这个病人的。”
陆迟晚:“……”
和心理谘询师交流起来,麻烦的就是她不容易上套,一眼就能识破她的小心思。
下午孩子们教陆迟晚玩游戏,小孩子最传统的游戏,跳皮筋丶玻璃球丶老鹰抓小鸡丶纸飞机丶小纸船丶一二三木头人。
最後甚至还玩起了捏泥巴。
陆迟晚跟孩子全都坐在地上,围着一堆泥巴,玩的全身都是,脸上也都是。
阿夏都看待了。
连院长都对谢锦意道:“林小姐这性子跟个孩子似的,看得出来她很善良。”
能和孩子打成一片,并融入其中的人,都有一颗童真的心。
谢锦意点点头,又想起去年厉宴行发疯的砸她工作室的情况,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样的好姑娘,遇上那样的男人,大概是这辈子最大的劫难了。
陆迟晚本来是去接近谢锦意的,结果最後跟孩子们玩的太快乐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还是一身泥巴回去的。
厉宴行刚回家,发现她不在,正想给她打电话人便回来了。
结果回来一泥猴……
厉宴行愣了下,而後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陆迟晚:“?”
“你干嘛!”
“拍泥猴。”
“不是说去给孤儿院的孩子送书和衣服麽,这是掉坑里了?”
“泥巴太好玩了!”
陆迟晚扑到厉宴行怀里,“孩子们带我玩了很多游戏,尤其是玩泥巴这一项,如果不是天太黑了,我还想再玩一会。”
厉宴行:“?”
“这麽大了喜欢玩…泥巴?”
“我漂漂亮亮一女孩子,一不抽烟,二不喝酒,我就玩玩泥巴怎麽了!”
“……”
得,这词又变了。
明明上次还不是这麽说的。
“老公,好累呀。”
“我想洗澡,动不了。”
陆迟晚跟个八爪鱼似的,整个人挂在厉宴行身上,趴在他耳边挑逗,“你带我去洗澡嘛~爱你呀~”
厉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