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国内其他一些有名的心理谘询师,还要逊色些。
可这位心理谘询师行事作风比较独特,虽然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但每周只接受两次会诊。
有事的话会直接歇业不接诊。
陆迟晚研究过她。
虽然麽有国内其他谘询师出名,但她反而更倾向这位行事风格独特的女谘询师。
陆迟晚思来想去,为了保险起见,将两个谘询师都发给了林牧。
林牧的动作很快。
第二天便拿到了号,是那位男谘询师的。
另外一位不知名的女谘询师,反而不好约,也不接受关系加塞,接诊病人完全看她心情。
越是如此,陆迟晚越是想约这位女谘询师的号。
这几日厉宴行安排冷遇住在锦溪湾。
应该是担心傅家的人会狗急跳墙对陆迟晚下手。
傅家虽然看不上厉宴行,可厉宴行毕竟是厉家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怎麽也不能太过分。
因此傅家对厉宴行的仇恨,八成会转移到陆迟晚身上。
尤其是傅婉瑜,现在将自己丢脸的责任全都归咎在陆迟晚身上。
陆迟晚这处境就更微妙了。
她在头疼约不到那女谘询师的号时。
恰巧冷遇跑出来从冰箱里往外拿冰棍,听到陆迟晚在那抱怨。
他咬了口冰棍,随手摸出了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对着陆迟晚一扔。
啪!
匕首准确无误的插在了陆迟晚面前的桌子上,距离她的脑袋只有十厘米的距离。
陆迟晚甚至感觉到那冰冷的匕首带起来的风。
“……”
“啊!”
陆迟晚本能的叫了一声。
擡头看到冷遇咬着冰棍,摸着头正傻乎乎的看着她。
大概没想到她会大叫。
“嫂子,不吓人,我扎死自己也不会扎到你的,我计算好了的。”
他的匕首扔的飞常准,绝不会偏离。
陆迟晚倒是相信他说的,从他上次精准无误一个个的捅人就知道了。
“那你朝我扔匕首做什麽,阿宴几天没打你了?”
冷遇认真想了下,“三天。”
宴哥已经三天没找过他打拳了,他也就三天没挨打了。
陆迟晚想到网上一个常用梗:我妈已经三天没打我了。
带入冷遇这张傻乎乎的奶狗脸,就很奇妙。
“嫂子,你告诉我那人叫什麽,我去拿号,保证拿回来。”
“林牧太没用了,软的不行,他不会拿刀架那女的脖子上吗?”
“我把她带来这里给宴哥看神经病。”
陆迟晚:“?”
“谁告诉你阿宴有神经病的,而且那确切的说应该叫做精神病前兆。”
“神经病是神经系统的病变,精神病更多的是心理病变。”
“哦,那我把那女的带着来给宴哥看精神病。”
冷遇倒也乖,很听话的纠正了自己的说法。
陆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