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受委屈啊,我每天都很开心的。”
陆迟晚牵着厉宴行的手,仰头看着他,弯了眉眼。
“傻姑娘。”
厉宴行带陆迟晚出了门。
林牧的车已经在外面等了。
今晚厉宴行要喝酒,没办法开车,特意把林牧叫了过来当司机,顺便还能做那个拎包的小弟。
厉宴行还让陆迟晚叫上了阿夏。
林牧一脸幽怨的开着车。
阿夏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他,“林助理,您就别一脸怨气了。”
“大少爷怕你在外面等的时候无聊,特意把我叫出来陪你说话。”
林牧:“?”
跟阿夏说话?
那岂不更无聊?
他还不如跟阿夏去擂台上打拳呢。
“叫他们一起吃吧。”
坐在後面的陆迟晚开了口。
厉宴行皱眉,“林牧那麽大块头,你不觉得他太亮了吗?”
“亮?”
陆迟晚转头看了眼,仔细盯了下林牧的脑袋,疑惑的直接上手抓了一把。
林牧:“……”
“哥,你这假发粘的好结实啊。”
林牧自闭了。
厉宴行从旁边放置架上抽了张纸巾出来,给小姑娘擦了擦手,板着脸训斥,“以後不能随便摸别的男人的头发。”
“我哥的也不行?”
“只要是公的就不行。”
陆迟晚:“?”
这也太醋了。
林牧承受着心理上的伤害,终於忍不住回了一句,“那我不是公的。”
陆迟晚:“?”
“哥,你刚从泰国回来?”
“别理他。”
厉宴行把人拉到怀里抱着,低头亲着,冷嗤一声,“没有老婆的人,孤单寂寞冷疯了。”
陆迟晚眨了眨眼睛,“那以後如果我们生了儿子怎麽办?”
“那就生女儿。”
“……”
“生男生女我又决定不了。”
“我能决定。”
“?”
这话陆迟晚好像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