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他半小时後私聊祁靳言,“群里聊的那什麽经验,展开说说。”
祁靳言发过来几个问号。
而後语音通话便打了过来。
厉宴行接了。
“你小子是谁,敢盗宴哥的号,想死了?”
“是我。”
“?”
“宴,宴哥真是你啊,你没被盗号?”
“没。”
“……”
“那你问什麽经验?”
祁靳言甚是不解,“你跟嫂子不是都结婚了吗,难道…那方面不太合?”
“嫂子把你踹下床了?”
嗬。
厉宴行冷嗤一声不作答,“让你说你就说。”
祁靳言瞬间乐了。
原来无所无能的宴哥也有求他的时候。
“说起这方面,兄弟我可是行家,宴哥你跟嫂子哪方面不和,是你…技术不够纯熟,还是……”
祁靳言突然想到了什麽,“宴哥,你不会不行吧!”
“这可是大事,我认识一个老中医,给你介绍过去瞧瞧?”
厉宴行最恨别人说他不行。
因为他假装不行两个字,喝了接近半个月的苦药。
最後两日还是拿盆喝的,已经喝的快吐了。
“想选墓地了?”
“棺材要东南朝向,还是西北朝向的?”
祁靳言愣了下,麻溜的认错,“宴哥我错了,您一看就很行。”
“不过…恕我多言啊,你是不是因为以前没女人,经验不足被嫂子嫌弃了?”
“那嫂子有前男友吗?”
祁靳言想到群里的言论,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试探着问,“是不是您不比那位前男友厉害?”
厉宴行:“……”
“这可要命了,床上这事吧听着是色情不正经了些,可哪对夫妻不上床?”
“这可是传宗接代的大事。”
“夫妻生活不和谐,那肯定是要离的。”
“宴哥,你别因为这事被嫂子嫌弃闹去民政局离婚啊!”
“……”
“说完了没有?”
厉宴行压着心里的怒火。
要不是他确实一点经验没有,担心日後小姑娘记起来,拿他跟前男友比,抱怨他不行,他早把手机里这货活埋了!
祁靳言贼精,踩到厉宴行的底线立刻停止。
他咳了几声,语气也正经起来,“经验不足好办了。”
“我这珍藏了许多好东西,绝对珍品,别人我是万万不会拿出来的。”
“但谁让宴哥你是我亲哥呢?”
“少拍马屁,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