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被抛弃的男人,是你的父亲,你的弟弟,你的儿子呢?你还会如此落井下石?”
那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他咄咄逼问,脸上挂不住。
但仍旧嘴硬道:“是他们,那也怪他们目光短浅。”
他身旁站着一位蓝色布衫脸色阴沉的男人,将手中的东西往他手里一丢,自顾自地走了。
“诶,先生,你别走……”
也顾不上和陆屿打嘴仗了,连忙追了上去。
看着那人急匆匆的背影,陆屿却笑了出来。
男人会生气,是因为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女人会着急,是因为在乎。
人性,真是一个很有趣的东西。
见好戏散场,人们也就散了。
短发男孩也扛起肩上的米要走,被陆屿拦了下来。
“你在哪里做工?”他问道。
短发男孩见陆屿气度不凡,穿着贵重,想来是哪家先生。
“我就是个打散工的,哪里有工可以作,哪里就有我。”
“那你有兴趣来我家工作吗?长工,试用期每月2个大洋,做得好,录用后再议。”陆屿提议道。
他很欣赏这个年轻人的观念。
但短发男孩眼中却满是防备。
“你家是哪家?”
陆屿笑道,吐出了两个令短发男孩瞳孔放大的字。
“陆家。”
他又补了一句:“陆大帅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