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宸淡淡道:“我知道啊。”
上莲道:“可还有那麽多人不知道。”
“谢谢这里没人。”
“哦。”上莲冷漠道,“衔归,这个家夥跟你的——”
“你就那麽想成年?”
“再不解决血脉问题我就可能要死了。”上莲很随意道。
“……毓归刚刚拿了……少阳的血。”
“那给我你一滴血研究也可以。”
帝君:“……”
上莲疑惑问道:“你就这麽想死?”
帝君:“……”
上莲道:“可惜你救得了那麽多生灵,留下那麽多希望,却救不了自己。”
帝君一指少阳:“我救了他就够了!”
少阳懵住。
上莲:“所以你溯回时光……”
“没有溯回。”
“那那个世界……我们也很惨罢。”
帝君道:“你不知所踪。”
“算了。”上莲也不打算要血,“哥哥是不是打算以命换天道殒落?”
玉宸幽幽道:“据说冥窑发了很大的火。”他想想,将消息说完全,“在听说你带伤离开後,他对着音醉和阙辞发火。”
上莲:“……”
玉宸又幽幽道:“哥哥听转述,就是你说你‘无父无母无姓无名’後,也发火了。”
帝君:“……”
帝君道:“我双亲俱亡,斩断情愫,自舍姓名,自然可算‘无父母无姓名’……”
他愈说声音愈小,底气不足,心虚气短。
玉宸冷笑。
与玉宸一般的声音朗朗响起,含笑带霜,“你就是这样认为?”
红衣白鹤的圣人撕开空间,自其中走出。
眉眼锋利,是最出色的利刃。
他含笑而立。
都说彼岸花勾人又令人畏惧,但勾人又令人畏惧的何止彼岸花?
他如最利最强的剑,惹得强者心生歆慕又折服那威势之下。
无需多言称誉,他便是天下最一等的风华。
帝君哑口无言。
他收回分身,“伏羲呢?”
“我送他一场机缘。”帝君道。
衆仙神佛看着那红衣的圣人,又是一顿惊悚。
同时也苦中作乐地想——
——天庭宴席,果是高危。
不过这瓜还挺好吃的。
只要不威胁到自己生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