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紧张的时候容易大脑空白,为了摆脱定时炸弹,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持续了十多次,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
“我,我怎麽摸?”
“对啊,怎麽摸?”
“怎麽摸?”
信息开始往回传递,被柳酿选中的幸运儿一回头,罪魁祸首不见了……
柳酿一边拽着纪渊的手指,一边弯腰捡地上的盒子。
每捡一个,他就拿出了看一个,确认完好才把包装封好。
纪渊也开始了他的无缝表演。
“我的公主,你尊贵的腰是不能弯下的。”
柳酿看向手中的王子手办,一个念头突然从脑子闪过,不会这麽巧吧…
“纸鸢国……”
他把手办摁了回去。
王子停下了命令。
他把手办抽了出来。
纪渊绘声绘色,登高一呼:“所有臣民,跪!”
围观的记者:好险,差点跟着跪了下去,演员的信念感就是强,这都不笑场。
等等,这里又不是片场,演戏演疯了?
娱记立马改标题,今天的头条终于有了。震惊,纪渊竟让全场下跪,背後原因竟是…
柳酿火速把其他三个盒子封好,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身後传来了催命的声音。
“亲爱的嫂子。”
柳酿身躯一滞,条件反射似的捂住了自己的後颈。
听到这奇特的称呼,在场的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眼睁睁的看着纪渊伸出舌头舔过尖牙,死盯着柳酿将人扑倒,然後对着後脖颈一口咬了下去。
好狠!衆人没忍住闭上了眼睛。
柳酿眼眶一红,发现了被人脚挡住露出一颗头的盲盒。
他伸手去抓,却被纪渊宽大的手掌摁住了手腕。
“放开我!”
“你不乖。”纪渊凑到了柳酿耳边,“发情期还敢跑到人这麽多的地方。”
後颈的疼痛减轻,柳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掀翻了压在身上的纪渊,于千钧一发之际握住了地上的盒子。
在纪渊重新扑倒他身上的最後一刻,摁向手办的头。
洒在後颈的呼吸停了下来,片刻之後对着他的伤口舔了几下,然後又咬了上去。
想象中的疼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种密密麻麻的痒。
柳酿一边扭着身体躲,一边翻过身,对上了纪渊清醒的眼神。
纪渊轻拍他的脸,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好大的蘑菇,怎麽咬不动?”
彻底摆烂的褚兴从位置上惊起:还有谁吃了我从老家带来的菌子?”
朱简的视线和褚兴交汇,祈雨舞改成了击剑,抓起话筒,看到人就戳,还偏偏谁都没戳中。
“好多蘑菇人啊!”
……
现场静了几秒,瞬间爆发,什麽骚扰发疯,原来是中毒了。
“快叫救护车,快叫啊。”
“人命关天啊,人命关天!”
“都别拍了,救人要紧。”
“快快快,帮忙制住他们,中毒的人力气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