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五打a飞机,我这一辈子都没遇见过这样的牌,大老板牛啊!”
“谁特么说是七的?”田虎愤怒吼道。
人群的边缘传来弱弱的声音,“没看清楚。”
“卧草泥马!”
“田老弟,愿赌服输。”眼镜老板哈哈一笑。
田虎下意识的想要反悔,可对上黑三的眼神立马就胆怯了,在这场子里输了不认账的可没一个有好下场,还是决定虚以委蛇,等离这里远点再反悔不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还怕眼镜敢弄死自己不成!牙狠狠道:“走,我带你去。”
“我去,竟然真的带去,我还以为田虎会赖账呢。”
“在黑三哥的场子里,他敢吗?”
“也是。”
“时间还早,他们玩大的不玩了,我们继续、继续……”
“嗯,继续!”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赌徒们就把田虎给抛诸脑后,给忘了,小屋子里继续乌烟瘴气。
黑三眼神冰冷的把田虎等人给送了出去,眼镜老板点了支烟,对着带过来的保镖吩咐道:“这黑灯瞎火,我尿个尿。阿飞,你带着我们田兄弟到车上等着。”
“哦!”
田虎和阿飞走后,眼镜老板看着黑三笑了笑,走到了屋子角落拉开裤链,“一起?”
黑三也过来并排着做同样的动作,嘘了一杆之后随口说道:“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那是自然,如果没有苟所长招呼,你黑三哥的场子我也不敢来啊,再见。”
……
凌晨三点左右,文绾绾睡的香甜,像她这样生活在云端的并不知道这些寂静的夜里会发生多少邪恶。
孙明闭着眼,却依旧没有睡,他在等,等什么?
手机持续的开始振动,黑暗的阴影下,他的嘴角勾勒出笑容,等的自然是电话。
“明哥,成了。”
孙明瞥了不远的另一张床上熟睡的文绾绾一眼,怕吵到她睡觉,遂压低声音,“送到县城来,记住,把那个女人的脸给遮住,谁也别试图去看,是为了你们好。”
“知道了,到了县城再联系。”
挂掉电话,孙明又闭上了眼睛,宛如睡着了一般。
……
一辆破旧的小车趁着夜色驶到了岩石村,路上很安静,只是偶尔会听到农家的狗叫声。
三人下了车,天太黑,谁也看不清谁的脸色。
三把并不算太亮的手电指着路,走了二十分钟,到了某处房屋有点密集的地方。
眼镜老板蹙眉,和苟所长描述的不一样啊。
压低声音低吼,“小子,你耍我!”
终于到了自己的地盘,这位置是村里人最多的位置,那怕村里人不待见自己,但只要吼一声,谁也不能眼看着自己被外乡人欺负不是。
这时候,田虎气势也足,一扫之前的唯唯诺诺,“少特么废话,要不现在滚,不然我就叫人!”
眼睛老板忽然嗤笑了声,摇晃着脑袋,“看样子田老弟是打算赖账了?”
田虎语塞,赖账不是光彩的事情,但难道把老婆输了就光彩,眼神有些闪躲,嘴里还是不认怂:“是、是又怎么样?”
唰!
顷刻间,田虎一个激灵,就感觉腰肢被什么东西给抵着。脑袋瞬间反应过来,面色陡然变的煞白。
“你、你、你别乱来,我喊、喊人了。”
眼镜老板并没有理会田虎的威胁,不屑道:“你倒是喊给我看看,到底是谁先倒霉?”叹了口气,“田老弟,愿赌就要服输,你说,是老婆重要,还是小命更重要?”
“老婆……不对,是小命,小命。”
“这就对了,快带我去,喷子不长眼,万一走火了可不好。”眼镜老板露出孺子可教的笑容。
这回田虎老实了,带着路总感觉背心凉飕飕的,身后后面那阿飞手抖了下,就给自己来颗子儿。
眼镜老板抬头瞥了下破瓦房对面的大树,位置没错,看来这田虎是老实了。
“进去找个袋子把你老婆的脑袋给蒙住,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