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之前游轮事件的幸存者之一!
没想到,他们千防万防,还是让人遭了毒手!
——虽然从这人做过的事上来说,他们也觉得他死有馀辜,但这是两码事。
如果什麽都按照人内心的想法来,按照自己的标准来判断一个人究竟该不该死,这本身就是对法律丶对他们职业的践踏!
更何况,没有人能保证,一个人的标准永远是对的,这样的人一旦行差踏错,造成的危害将远远大于普通罪犯。
这是目暮警部他们绝对不能容忍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始终都在进行追捕。
没想到,对方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因为死者是一位大资本,法医来得很快,她很快完成了检查,却对着目暮警部摇了摇头:“从现有的性状来看,我们只能判断出对方死于心跳停跳导致的窒息性死亡。更具体的可能需要……”
她没有将後面的话说完,因为她已经看出旁边疑似家属的人反应很大。
将所有能确认的信息都提取完毕後,她干脆地退到了一旁,将现场交给了其他的鉴识课同事:“那我先走了。”
法医可是很忙的,她今天都是被紧急拖出来的。
“辛苦了。”目暮警部强行挤出一点表情,将人送走。
“可以请立花先生说明下情况……”他巡视了一圈,目光在某人身上忽然一顿,“嗯?!A……”
金发的青年轻轻竖起一根食指,这个动作让他将後面的称呼都咽了回去,但他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一些。
立花先生警官心情很差,还是察觉到了一些异样:“这位是?”
那边不是两位侍应生吗?怎麽警部看到了後,表情都轻松了?
和他有相同疑惑的还有伊达航和佐藤美和子,他们狐疑地看向自家警部。
“啊哈哈……是我的老友。”目暮警部有些想挠头,这丶这怎麽还不让介绍的啊?
“一位老友。”青年清澈含笑的声音几乎与目暮警部重叠,“抱歉,打扰你们了,你们可以叫我白井透。”
白丶白井透?
目暮警部豆豆眼。
安室老弟又在玩什麽啊?
“工作有很多,现在是名侍应生,同时也兼职做侦探。”
他这麽说着,目光状似不经意地与某双自以为悄咪|咪看着他的目光对上。
视线刚一对上,对方就心虚又慌乱地移开了。
安室透很想给他点教训。
想到之前琴酒发来消息,让他给基尔策应,他还没开始行动,现场就乱了起来,他就一阵无语。
差点被打乱了计划,虽然这个差点差得有点远,但不妨碍他想打人。
僞装过的江川涉察觉到他的视线,心虚地偏开头。
糟丶糟糕!他的小动作好像被那位先生发现了!
另一头。
“收工。”琴酒收起手里的望远镜,通过耳麦将收队的指令通知到位後,切断了联系,淡然地向伏特加道。
“啊,那……”伏特加有些疑惑,威……波本呢?
“不用管他,他正玩得开心呢。”跟那只和警察们玩猫捉老鼠的小老鼠。
看来,本堂瑛海那边应该很顺利,都有心情玩了。那麽,接下来,他只要耐心等着就可以了……
他啪嗒点燃一支烟,想到潜入组织的老鼠也快处理干净了,心情也不由愉悦了几分。
“……哦。”
啊?
伏特加不解,伏特加茫然。
不是警察都来了吗?波本为什麽玩得开心啊?
他做了什麽?
还有……大哥怎麽又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