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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明阮一脸黑线,什麽叫跟在施棠後面鬼混?他竟然敢诋毁她一起分享小黄蚊的塑料小姐妹!真是好大一张脸!
听着他声音缓和了些,席明阮胆子又大了,又开始作天作地了,“我们家棠棠知书达理温柔体贴哪里不好了!你竟然敢说她坏话!再说了,我们什麽时候出去鬼混了?我告诉你,你污蔑我可以,污蔑我闺蜜不行!”
陈颂不咸不淡的睨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最好安分点,刚刚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席明阮缩了缩脖子,轻哼一声,掏出手机在群里吧啦吧啦吐槽——
每天奔走在离婚前线的小席:我真得太难了!为什麽我都这麽伤害他了他还不生气还不提离婚!难道真要我给他戴小绿帽他才开心嘛!今天也是没有离婚成功的一天jpg。
手机立刻震动了一下,席明阮看了眼,施棠秒回。
朝阳吃瓜群衆小棠棠:我才难好不好!我觉得陈总走的时候那眼神可能是要把我废了!
人民的爱情导师赵佳阳:你不是错觉,如果眼神能杀人,你可能已经半身不遂了。
莹莹打得你嘤嘤嘤:你不是错觉+1
人民的爱情导师赵佳阳:@每天奔走在离婚前线的小席我有预感,今晚小学鸡可能要成长。
每天奔走在离婚前线的小席:疑车有据,已举报。
莹莹打得你嘤嘤嘤:哇,一夜七次还是3天34次?小学鸡可能要废。
朝阳吃瓜群衆小棠棠:自信一点,去掉可能,一定会废。
每天奔走在离婚前线的小席:最终是我一个人抗下了所有。微笑jpg。
劳斯莱斯缓缓驶进雍容府,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
席明阮拉开车门走出去。看见单元门旁的王俊,挑了挑眉:“这麽晚还有事?”
“夫人。”王俊微微弯腰示意,“有两份加急文件需要陈总签字。”
这麽忙?
席明阮颔首,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旋即娉娉袅袅进了电梯。
陈颂处理好事情上了电梯,到33楼时发现大门没有关上,灯也没有打开。
他皱起眉,突然想起来旁边的电梯是直通负二楼的,席明阮有可能又偷偷坐电梯下去了。
借着走廊上的光,陈颂擡起手腕看了一眼,已经过了12点。他正准备关门下去找人的时候,门後突然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
席明阮声音幽幽的,“你是要压死我好娶下一个吗?”
“啪”的一声,陈颂按下开关,漆黑的室内顿时一片光亮。
席明阮蜷缩着腿缩在门後面的阶梯上,高跟鞋被她随意扔在旁边,一只手紧紧掐在肚子上,脸色苍白的不像样子,和她刚才在停车场趾高气昂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陈颂关门的动作一顿,蹲下身子摸了摸她泛着冷汗的额头,“怎麽了?”
他手上的温热和额头冰凉的触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席明阮不自觉得想要靠近。
席明阮额头在他手心蹭了蹭,眼睛半瞌着,看上去像只虚弱的小猫,声音里带着微弱的依赖,“哥哥,我肚子疼。”
陈颂身体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他喉结滚了滚,一条手臂穿过她的膝盖,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将人放在床上躺好,陈颂从厨房里倒了杯热水,又拿了体温计才走进房间将席明阮抱起来,让她靠在他怀里,“可能是发烧了,先喝点热水,家庭医生一会儿就到了。”
席明阮敷衍的“嗯”了一声,等反应过来他说得话,猛得睁开眼睛,微弱的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你把家庭医生喊过来干什麽?!”
她向来喜欢和他作对,可生病了不能不看医生。陈颂回忆了一下他妈哄家里那只泰迪的语气,试着缓了缓声音,“你乖一点,医生马上就过来,我先给你量个体温……”
“陈颂,你是不是有病?”
席明阮撑着上半身,艰难开口:“我就是大姨妈来了肚子痛而已。大姨妈知道吗?就是痛经。”
空气静止了几秒,陈颂举着温度计的手僵在了半空,过了几秒,他站起来,走到窗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宋医生,不用过来了。”
收了线,陈颂处变不惊的脸难得浮现几分尴尬,“我应该做什麽?你要吃消炎药吗?”
“吃消炎药对身体不好。”席明阮看着头顶的吊顶花纹,轻轻扯了扯陈颂的袖子,似乎有些难以啓齿:“那个,你能帮我去买一包卫生经吗?”
陈颂立刻点头,重新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走到房门口,席明阮又叫住了他。
“你知道长什麽样吗?”
陈颂:“……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