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平创真:“纳尼纳尼?要搞十杰?还有这好事!”
田所惠:“那个,是发生什麽事了吗?”
有栖柚子意有所指的笑开:“看看!我们的下任十杰这不就来了吗?”
薙切绘里奈瞪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幸平创真,然後见有栖柚子从地上麻溜地爬起来:“绘里奈啊~你要是最近无聊的话,可以给我们的未来十杰魔鬼训练嘛,不管怎样,总要先把现任「TRAL」那些人弄下去的。”
薙切绘里奈终于听到一句勉强有道理的话了,谁知有栖柚子下一句又是推销:“反正现在远月也已经面目全非了,不如就此升级改革了嘛,难道还能比现在更差吗?”
薙切绘里奈关上了门。
有栖柚子拍着门还在顽强地喊话:“绘里奈~要克服对你爸的恐惧喝鸡汤是治标不治本的,最好用的办法就是亲自嫩(重音)死他!把他拉下台!”
不知道前情的田所惠一脸懵,同样不知道前情的脑子里只有把现任十杰搞下去,自己上位的事。
“好!现在开始训练!田所,没有时间休息了!就现在我们下去自主练习!”
有栖柚子为他的热情鼓掌。
多好多热情的苗子,可惜不往甜点方向发展。
要不怎麽被「TRAL」迫害的薙切绘里奈都忍不住同情司瑛士呢,中午还在嘴把十杰搞下台的有栖柚子,晚上就坐在了司瑛士公寓里等投喂。
和他对着干和吃他饭冲突吗?
有栖猫猫:那必然是不冲突啊!
大概是作为人类却强行享受了猫主子的待遇,她迅速遭报应了。
一阵钝痛乍然从腹部刺激到脑子里的痛觉中枢,有栖柚子脸皱成一团弯下腰趴到餐桌上。
她捂着腹部,声音艰涩:“司学长,借下厕所。”
司瑛士被她声音里的痛苦吓得擡起了头,忙不叠从厨房跑了出来,扶住她:“怎麽了?”
有栖柚子脸皮再厚,也是会羞涩的,关于借用暧昧对象家厕所的事,尤其是她下午刚来姨妈,但此刻造反的肚子让她咬牙说了声:“肚子疼。”
司瑛士把人扶到厕所门口,等门关上,脸也後知後觉有点红。
他站外面说了句:“我给你找胃药。”
里面没有声,司瑛士便直接去药柜里把胃药找出来,又把水壶烧上水,回到厨房继续做晚饭。
可是,等到他把料理端上桌,有栖柚子也没从厕所里面出来。
到底是担心占了上风,司瑛士敲响了厕所的门:“柚子,你还好吗?”
里面传来一阵骚动声,水声过後,有栖柚子扒拉开了门,看见外面的司瑛士就往他身上瘫。
司瑛士看她忽然脸上血色全无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随後听到怀里的有栖柚子仿佛死前最後一句般有气无力的呻吟:“止…痛药。”
司瑛士俯身,一个打横把人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沙发上。
他又急匆匆去翻止痛药,接了水喂给她吃了下去。
他脸色凝重问:“胃药要吗?我叫医生过来?”
有栖柚子断断续续地答道:“不用……我…我经痛。”
月飨祭赤脚走大理石,深秋晚上吊带又露腰,没感冒是她身体底子好,姨妈来了经痛她是生死难料。
从来没有经痛过的有栖柚子,一开始并没反应过来这是经痛,在马桶上死了一会儿才感觉那坠坠的痛不一般。
她第一次反省和後悔自己造过了头。
这玩意从来不痛的,忽然来痛一次是真痛啊!
司瑛士脸色透露着不安,斜坐在有栖柚子身後,把她揽在怀里,找手机搜这时候该怎麽办的方法。
找了一圈,发现在止痛药作用之前只能硬熬。
司瑛士看她痛苦的表情,神经也绷的很紧,放下手机拿起水杯:“再喝点热水吧,网上说能缓解。”
这时候的有栖柚子特别乖巧,不是那种狡黠的假乖,是真乖,整个人透着温顺的气息。
顺从地喝完水,她就开始哼唧,要是什麽都不哼唧,脑子里就被痛给占满了,要是说点什麽,她又痛的不想说话,最後从嘴里出来的就是痛苦的无语义的哼唧。
司瑛士看她双手死死按着肚子,他目光摇动,修长的手指贴了上去,一手挤到她两手下面,一手去挪她没力气却硬用力的手:
“我来揉吧。”
他馥郁好听的嗓音在有栖柚子耳边响起,温柔的像阳光下的一阵微风,有栖柚子的撒娇欲在肚子被揉了之後达到了顶峰,仿佛一瞬间共情了被人类撸成饼的猫猫。
她手搭在司瑛士轻轻揉腹部的手的手腕上,脑袋在他怀里翻来翻去的蹭,似乎是想把痛觉甩开,又哼唧哼唧地让信任的人知道她痛,催促着快来哄她。
一般人还真没这个待遇,谁让面前的人是司瑛士呢,有栖柚子不管一切後,本能地就想他贴贴哄哄。
司瑛士揉腹的动作很温柔,带着无比温暖的珍爱,就像他面对他深爱的丶视为信仰的料理一般。
他略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的,白天还那样凶我。”
看怀里的女孩哼唧累了软下去仿佛失去梦想的咸鱼的样子,他的心也软了又软:
“柚子,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