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朝堂上,因着小邹氏去了顾侯宴会,并在顾侯家的宴会上大放厥词,说皇太子的是非,朝堂上大半文武官员要求陛下严惩,尤其是以曹家和高家为的勋贵集团。
有大相公参奏:“启奏官家,威北将军沈从兴,私德不修,内闱不端,伤律法刑典,害人伦礼法,污涂陛下辉冕,当严惩不贷。”
皇帝的原配皇后高皇后的堂兄在朝堂公然问:“启奏官家,臣听闻皇太子殿下要恭恭敬敬的称呼沈将军为舅舅,沈国舅,不知可有此事?不知我们高家是否都死绝了吗?”
那“沈国舅”三字从他口中吐出,可谓是饱含讽刺挖苦之意,仿若一把锐利的剑,直刺向沈从兴。
朝堂顿时一静,满朝文武将目光都集中在沈从兴身上。
刹那间,朝堂之上顿时陷入一片死寂般的寂静。满朝文武将佐的目光,仿若无数道利箭,齐刷刷地集中在沈从兴身上。
皇帝语气和缓的开口:“堂舅兄,何必如此说这些气话呢?”
言罢,轻轻转动了一下头,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仍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面无表情地看向沈从兴,“沈将军,你怎么说?”
沈从兴只觉如芒在背,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他面色涨红,嘴唇微微颤抖,脚步略显踉跄地嗫喏着走出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结结巴巴地说道:“臣……臣……不敢,陛下恕罪。”
那声音中满是惶恐与不安,在这寂静的朝堂中显得格外清晰。
赵宗全也目光严肃的看着沈从兴。
而太子赵仲针,身姿挺拔地站在西侧位,手中紧握着芴板,目光平静地直视前方,脸上的神情仿若事不关己。
“启奏官家,皇后娘娘为天下女子表率,臣听闻皇后是禹州的皇后,不知英王和沈国舅对此有何解释?”又有官员再度难,话语如连珠炮般掷出。
顾廷烨见此情形,心中焦急万分,眉头紧皱。他心一横,挺身而出,欲打个圆场,高声说道:“启奏官家,臣……”
“顾将军,一向和沈国舅,英王走的近,和英王一个鼻孔里出气,那顾将军不如就替沈国舅和英王回答吧,皇太子要恭恭敬敬的称呼沈将军为舅舅吗?皇后只是禹州的皇后吗?顾将军以往跋扈恣睢,如今还要将那无赖手段用到朝堂之上吗?”
顾廷烨只能无奈的退了回去,这怎么回答,这可不能承认,可那么多人明明确确的听见了的,怎么说都不行,难啊。
不是得罪皇后、英王和沈国舅,就是满朝文武大臣和太子,皇帝一家子的事,不管自己最后如何说,自己这个外人只要说了就是炮灰,还是闭嘴的好。
“还请官家严惩,不严惩不足以正皇家威严。”
满朝文武大臣跪求官家严惩。
皇帝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英王着禁足英王府,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英王听到皇帝的旨意,跪下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沈将军纵容家眷,胡言乱语,扰乱朝纲,罚五十大板,官降两级,小邹氏夺去诰命,以儆效尤,沈将军什么时候管好了内宅什么时候在回来当值。”沈从兴听闻,身子猛地一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说起,只能咬着下唇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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