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领命,低头行礼,仿若恭敬的臣民,说道:
“小的就在门外,静候姑娘差遣,仿若待命的士兵。”
朱听玉心中明白,他们这般,无非是怕她趁机逃走,仿若看守囚徒。也罢,如今外面诸事皆交由江仁浩处理,她正好趁此机会,静下心来,好生思量一番,仿若沉思的智者。
江仁浩乘坐马车疾驰而去,仿若风驰电掣的骏马,途中,他将那荷包与玉牌一同递予乔西,仿若交付重任,神色凝重地吩咐道:
“你即刻前往庄家,寻那小环丫头,将姚安公的账册取来,然後再去姚安公的钱庄,把银子尽数取出,仿若执行机密任务。”
“是,公子。”
“行事务必小心谨慎,万不可让人察觉,仿若潜行的刺客。”
“是,公子。”
乔西领命,当即快马加鞭,仿若离弦之箭,绝尘而去。
江仁浩扭头望向乔东,仿若询问军情,问道:
“秦峰那里,可有什麽动静?仿若关注敌军动态。”
“回公子的话,他仿若无事发生一般,未有任何动作,仿若按兵不动的敌军。不过今日公子离开之时,秦府的老夫人前往江宅去了,仿若突然袭击。”
江仁浩一听此话,眉头紧锁,仿若面临难题,追问道:
“可知所为何事?仿若探寻情报。”
正在此时,一名侍卫打扮的人快马加鞭从前方赶来,仿若紧急求援,瞧见乔东,急忙勒住缰绳,翻身下马行礼,继而压低声音与乔东说了几句,乔东仿若接收情报,微微点头,说道:
“你先回去,继续盯紧,仿若坚守阵地。”
“是!”
言罢,那人领命离去,仿若归队的士兵。
乔东赶忙向江仁浩汇报道:
“公子,秦老夫人此番前去,是为公子和秦玉茹小姐说亲,仿若提亲使者。”
听着此话,江仁浩听闻此话,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仿若无奈苦笑的失败者,冷冷说道:
“动作倒是挺快!仿若措手不及。”
江仁浩面色阴沉,仿若暴风雨将至,目光冷冽,继续说道:
“秦峰这是以退为进,咱们刚劫了卫志意,他便迫不及待地前来试探,仿若狡黠的狐狸。不过,我与他之间,迟早必有一场硬仗要打,仿若宿命对决。入宫。”
“是,公子。”
此时,定安侯府江宅之内,李氏正满面春风,笑呵呵地拿着一对金花玉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玉瓶质地温润,光泽流转,瓶身上绘制的寿星老儿更是栩栩如生,仿若下一秒便能从瓶上跨步而出。她对着坐在身旁的秦老夫人,笑眼弯弯地说道:
“瞧瞧这上面那寿星老儿,当真画得是惟妙惟肖,仿若天宫巧匠亲手雕琢一般,实在是精妙绝伦。”
“这可是前朝的宝贝,听说是从宫里流出来的。”秦老夫人也面带微笑,眼中透着几分得意与炫耀,轻声说道。
李氏听着此话,笑得愈发灿烂,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满心欢喜地端详着手中的宝贝,那眼神就像是瞧见了稀世珍宝,怎麽都看不够。可她心里也跟明镜似的,知晓秦老夫人此番前来,绝非单单是为了品鉴这对玉瓶,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她强压下心头的不舍,缓缓放下手中的花瓶,脸上仍挂着笑容,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勉强与讪讪之意,轻声开口道:
“秦老夫人,你刚才说,你想为你家玉茹小姐,与我那大哥儿说亲。这事儿,可真是突如其来,我这心里还没个底呢。”
“江老夫人,你也知道,我那女儿眼界颇高,寻常人家的子弟,她压根儿就瞧不上眼。这不,眼瞅着都十八了,还未定下亲事。说来也巧,上次我家那口子过寿,玉茹瞧见是你家侯爷,回来後就跟丢了魂儿似的,茶不思,饭不香。我这做母亲的,瞧着心疼,实在是没辙了,只得厚着脸皮来跟你提提这事儿。你看这事,可还有转圜的馀地?”秦老夫人言辞恳切,眼中满是期待,仿若一位为女儿终身大事焦急万分的普通妇人。
听着此话,李氏却是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江仁浩自小养在太夫人跟前,与自己本就疏离,自己在他的婚事上,着实说不上什麽话。况且,他如今手握重权,在府里的地位举足轻重,若是贸然应下这门亲事,万一不合他心意,往後在府里,自己怕是更要被他冷落了。想到这儿,她轻轻叹了口气,脸上仍带着几分笑意,只是那笑容愈发显得不自然,缓缓说道:
“秦老夫人,你也知道,我家大哥儿不是我所出的。他自小养在太夫人的跟前,太夫人对他的婚事极为上心,这婚事,自是得过太夫人的面,我可不敢擅自做主。”
秦老夫人听了这话,微微点头,脸上的笑容却未减分毫,仿若早料到她会这般推脱,不慌不忙地说道:
“江老夫人,你这心思我懂,咱们同为母亲,哪有不盼着自家孩子好的道理。再说,咱们公侯人家结亲,可不比那小户人家,讲究个门当户对,方方面面都得考虑周全,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定下的事儿。你放心,今日呢,我就是来与东老夫人透个底,我家玉茹说了,自嫁过来後,定当奉您为母亲,真心实意地孝敬,绝不让您受半点儿委屈。”
一听此话,李氏心头猛地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诸多念头。她与江仁浩之间的关系,一直如履薄冰,不大和睦。本想着,绝不能让他娶一门高亲,以免日後更加难以拿捏。可如今,自己的儿子不成器,还在秦家手下做事,若是能与秦家结亲,日後儿子在秦家,想必也能多些照应。再者,秦玉茹若真能将自己当作正经婆婆侍奉,那在这侯府之中,自己的地位可就大不一样了。毕竟,秦家是名门望族,即便女子嫁入夫家随了夫姓,以秦家的权势,江仁浩多少也得礼让三分。
想到此处,李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真挚起来,仿若阴霾散尽,阳光乍现,笑着说道:
“秦老夫人放心,那日我也瞧见是玉茹姑娘,端的是一好姑娘,模样俊俏,举止得体,我家大哥儿,定然喜欢。”
秦老夫人闻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仿若心愿即将达成,满心欢喜地说道:
“这就对了,江老夫人放心。这玉茹只要嫁了过来,咱们就是一家人。你家三哥儿现下也是我儿的得力帮手,咱们两家定能和和美美,往後相互扶持,家族定能愈发兴旺。”
说着,李氏与秦老夫人相视一笑,那笑声仿若春日里的鸟鸣,清脆悦耳,满是对未来的美好期许。
而此时,皇宫大内的御书房中,气氛却略显凝重。皇帝身着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威严地瞧着江仁浩递上来的折子,微微皱眉,仿若审视着关乎江山社稷的重要机密。片刻後,他缓缓擡起头,俯视着下方垂首而立的江仁浩,声音低沉而有力地问道:
“秦玉茹也在太子妃的名单上?”
“回陛下的话,秦家是大魏的肱骨,世代忠良,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秦玉茹虽比太子年长两岁,但其品性高洁,性情温婉,知书达理,更是不用说。臣以为,以她的才貌与家世,列入太子妃的候选名单,当之无愧。”江仁浩身姿挺拔,神色恭敬,言辞恳切地说道。
皇帝听着江仁浩的话,微微擡手,将折子轻轻放下,目光紧紧地锁住江仁浩,仿若要从他眼中窥探出更多心思。江仁浩仿若感受到皇帝的审视,愈发挺直了脊梁,对着陛下,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