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含有激素的避孕药,吃多了则会使人起生理反应。
爸爸听说了这件事,直接把桌上的烟灰缸摔在他身上。
他跪在地上,任由烟灰烟头砸了他一脸,未灭的火星烫伤他的皮肤,他也不躲。
自始至终,任良才坚称自己没有想害我们。
“这药是朋友要我买的,我根本不知道它有激素,也没想放诗诗包里,只是不小心掉那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撒谎,妈妈更是气得摔门,连他的面都不愿见。
但爸爸最后还是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并帮任良才处理了相关的人。
任良才跪了三个小时,见他实在跪不住了,爸爸才让他起来。
“你也不用再想家里的企业了!做出这种事,你根本不配当一个企业家。”
任良才黯淡地点头。
“是,妹妹本来就比我优秀,我对不起你和妈。”
说完这句话,他拎起自己的包,一瘸一拐地出门了。
不够,远远不够。
把兰兰和我当作他掌权的工具,甚至将我们推下火海。
仅是这种程度的惩罚,根本不足以消除我心中的恨。
我一直在找机会,但很快我便发现——
自从出了这事,任良才所有的行为都和前世不一样了。
前世频繁挑起我和妹妹对立的他,今世几乎不和我们见面。
常说自己对不起我们,让我们受到那么大的刺激,身为哥哥没脸跟我们见面。
“我最近去外地出差了,这是专门给你们带的礼物,你和兰兰相互之间要照顾彼此。”
唯一的几次见面,也只是带我们出去吃个饭,送我们一点礼物,之后无论我们怎么挽留,他都以工作忙的借口离开。
有几次连任淑兰都忍不住问我。
“你说,之前有没有可能是场误会,爸妈那么爱哥哥,他又那么优秀,他没理由要害我们啊。”
被任良才推下楼梯时,我也是这样问他的。
为什么他要害死我和任淑兰,明明他曾说我是他最好的妹妹,明明他已经拥有了一切。
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任良才没有回答我。
他不是那种会对死者袒露心扉的人,只是留给我一个复杂的眼神,便转头离开了。
正皱着眉思考接下来的计划,脸颊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冰凉。
“想什么呢,眉头皱这么死。”
邵奇逸把冷饮贴到我的脸上,嘴角笑起浅浅的酒窝。
“还有三天就是你和任淑兰的生日,她之前肯定没正式过过生日,这次你爸妈肯定会搞得相当隆重。”
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