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看到奸夫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后,愤怒之余还有精力嘲讽我:
“五十步笑百步啊。”
“我早说过你这白月光屁也不是,又渣又烂。”
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气到说不出来话。
我从没想过。
我俩有一天会像小丑一样,顶着绿到发光脑门,在彼此面前丢这么大一个人。
来自死对头的嘲笑更令我火起:
“你闭嘴!”
这回是我恼羞成怒瞪了眼死对头,冲进去扇渣男:
“我他妈前脚要打他的脸,你后脚给我戴绿帽打我脸是吧?!”
傅之言心虚得躲开我,他连衣服都来不及穿,狼狈的围了块浴巾往门口跑。
傅彻像尊佛爷似得把门牢牢挡住。
傅之言被举着高跟鞋追上来的我撵得满屋窜。
苏夏夏哭着去拦我,手才伸一半就被我摁住。
我正要好好教训她一顿,傅之言竟反身将我推开。
然后将苏夏夏拉到身后护住,两个人狼狈的抱在一起。
傅彻立刻扶住我。
我却更火冒三丈,抡起旁边的椅子就要大打出手。
傅彻将我拦腰抱着往后拖:
“行了行了,你也出气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傅彻一边说,一边把椅子抢走扔掉,试图将我往门口带。
可是凭什么?
我气得血气翻滚,最后一记大逼斗扇在傅之言脸上:
“裱子配狗天长地久,你和苏夏夏绝配!”
傅彻在身后附和:
“对对对,是他们绝配,绝不是你眼光有问题。”
听出傅彻在阴阳我,我怒道:
“你眼光就没问题?和我未婚夫搞在一起的不是你女朋友?放开我!我要回去撕了那俩个混蛋!”
傅彻这下不接腔了,将我拖出门。
从小到大,我就没这么丢人过。
我气得指着他骂道:
“你他妈也是怂!平时和我斗的气焰哪去了,被绿了都不生气?!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顾彻带我径直往消防通道去:
“你不是替我骂了么,赶紧走吧。你找的媒体估计马上要到了,你难道想呆在那继续丢人?”
一句话让我闭嘴,还得是顾彻这狗东西了解我。
知道我想让他和苏夏夏出丑特意叫了媒体。
最后狠狠砸了我自己的脚面。
和傅彻坐到包厢里,他起开一瓶威士忌,让我先喝点冷静冷静。
我直接闷了半瓶下去,才瞥了眼旁边一个劲抽闷烟的傅彻。
突然觉得我俩也没那么敌对,反而有些同病相怜。
一想到今天的闹剧,我恨得咬牙:
“你那个混蛋弟弟竟敢绿我!跟我说做造型去了,这俩混蛋在床上做的什么造型!”
傅彻嘲弄一笑,掐了烟,仰头闷了一杯:
“我这边的理由是‘和小姐妹去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