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吸血鬼吗?”他趁着呼吸的间隙,不客气吐槽道。
她眨眨眼:“不,我是巫女。”
是啊,她就是蛊惑人心的巫女。
杰森觉得病床上的小丑有些碍事,他将病床用力往外一推,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干净地,崭新的病床。
他们直接来到白天的阿卡姆,阴森森的氛围消失地干干净净,带着消毒水味道的床铺上头也没躺着什麽碍事的东西。
他不觉得这有什麽问题,反正这是一个梦。
她黑色的长发又转而开始覆盖纯白色的床单,即便在梦里,她也与听话无缘。
她绝对不会乖乖躺着,所有装模作样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而後成功调转位置。
他的手指划到她平坦腹部之时,她用双腿卡主他的腰部,扭转方位的动作灵活无比。
巴西柔术?
每当这个时候,他好像又会彻底放弃与她争个输赢。
他倒是不介意在这种时刻仰视着她,他乐得让黑发穿过他的身侧,将他们完全覆盖其中。
以及。。。。。。。他实在不知道,此刻的位置到底代表了什麽。
他可以用别的方式,让她双眸之中失去焦点。
他喜欢看她这幅表情,正方便他将没搂着她腰的手,成功用拇指按住她的尖牙。
至于起伏的频率,他们有的是时间争个高低。
她的唇瓣上还残留着不知道是谁的血迹。
但那一点也不重要,他们是彼此的同位体,就连血液都是理所应当融合在一起的。
所以只是这样的融合。。。。。。。。。让他们彼此都觉得不够满意。
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口。
她是巫女。
他是什麽?
或许是狼人吧。
他此刻唯一的欲望,就是撕咬她的喉咙。
*
*
*
“你很热吗,脸为什麽这麽红?”
她的话语和後背真实的柔软触感,成功让他脱离‘梦境’之中,现在是现实,而那只是一个梦境。
他脸红吗?绝对是她的错觉。
他不去理会她的话语,为了不发声一些不妙的交通事故,他将注意力完全凝聚在路况之上。
她似乎还觉得他们靠得不够近,双手与他的腰腹愈发贴紧,稍稍伸长脖子,成功让柔软唇瓣只要一个刹车或是一个加速,就能成功触碰到他的脸颊。
他的梦里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场景,他们压根不会骑一个摩托,他们总会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在路上或是终点相遇。
不,他们其实是有目的地的。
他的安全屋。
他的安全屋啊。。。。。。。。那里发生过——
等等杰森陶德,你脑子里到底在想点什麽东西,那里什麽都没发生过,别提他和同位体之间的一切,都是他梦中的臆想,他压根就没将女人带回家过,就连星火都从不去他的安全屋!
那是梦境,那是梦境,那是梦境。
重要的事情必须强调三遍。
杰森不敢继续想下去,他知道人要是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那就真的离疯掉不远了。
可人类就是如此古怪,他一面希望早点结束这莫名其妙的场景,一面有希望时间可以慢一些。
但路终究会走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