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燕闭着眼趴在桌上,枕在一只手臂上,不适的拉了下单薄的纱衣,扭动着想要脱掉,“热,好热。”
“把这个姐姐送到我,嗝呃!我宫里,我亲自,亲自审她。”傅子笙又走了回来,从後面抱住她的纤腰。
两个人睡倒在桌上,傅子笙一张嘴就咬住长孙燕的一缕长发。
“吧唧丶吧唧……”
“什麽,下雨了……”
长孙燕猛地起身,後脑勺重重撞到傅子笙。
傅子笙一下子就被她打到桌子底下去了,躺着一动不动,生死不明。
这边,长孙燕又开始发酒疯,她把两只柔嫩的手伸直了,翻转後挡在头顶装作避雨的样子,然後开始在屋子里转圈。
“雨来了,子初姐姐先走,燕儿在後面就来。”
她又停了下来,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对。
随後长孙燕拿来桌上一个空盆子,用两只手举着顶到头上,又在屋子里转圈小跑。
长孙燕喃喃甜蜜道:“子初姐姐,你怎麽抱着燕儿跑呢?这样你多累啊,燕儿现在是大人了,等会儿换我抱着子初姐姐跑好不好?这样就不累了嘻嘻……”
许久,地上的傅子笙醒了。
她坐了起来,整个人也酒醒三分,看见长孙燕的动作,呆呆的鼻血流了下来。
她看见……一个穿着红色鸳鸯肚兜和粉色衬裤的女子在面前晃悠。
眼前又红又白。
“大胆!你,无耻!”竟敢勾引一国帝女,该当何罪?!傅子笙从地上一溜烟爬起来,冲到长孙燕面前,指着她骂道。
长孙燕的幻想里,她的子初姐姐还小小一只,可她定眼一看,子初长大了,站到她面前了。
“你,你骂我?!”长孙燕接着回神,脑袋後知後觉的处理着听到的话。
“我,我就骂你!你说谁是子初,我明明叫子笙,记住了吗?我叫傅子笙!”傅子笙不服气的用肩膀撞她。
长孙燕胸前一痛,诧异的眼神看向她,用手臂捂住胸口,“什麽?你说你叫傅子笙?那你是内子?”
难道子初姐姐,不对,是子笙姐姐,她是……
傅子笙弯腰去看床边坐着的人儿,光洁的面容上流着两行血,她笑吟吟的看了一会儿,道:“嘿嘿我不告诉你!”
长孙燕正觉得失落。
傅子笙就朝她扑了过去,欢喜的把脸埋进她的胸口,两只手按住她的双臂。
傅子笙在看了很久觉得晃眼的那物上亲了老大一口,波响声在肌肤上传开。
酥软与湿润的感触差点把长孙燕惊得跳起来,然後就听到了她的咂舌,“香的,软的,我的。”
“我的。”傅子笙嘿嘿笑着指了指自己,像只乌龟抱蛋似的趴在她身上。
长孙燕看着她的样子,不信邪的挣脱一只手摸了摸她淌出汗液的额心,喃喃道:“没有颜料脂粉,不是人皮,真的是……外子呢。”
随後她看着傅子笙傻乎乎的脸,用手轻轻捏了捏,“为什麽?”
“你会是个外子呢?”
在我离不开你之後,你走了。
我想忘记你的时候,你又来见我。
原来你从未以真身示人,你就是我的子初,不,现在是子笙姐姐。
“你回来了。”长孙燕动容的抱住她,两行清泪流下。
“不要走了好不好?永远的陪着燕儿好不好?”
“子笙姐姐,子笙姐姐……”长孙燕不舍的痛,深入了骨髓。
这种感情,起初还不是爱。
可一直以来的幻想和移情到长孙芷柔身上的期待,倒像是扭曲了性别的依恋。
但她终究不是你。上官宁也不是你,你是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存在。
等我回神时,这种感情已经逐渐变成了不可言喻的内子间的爱。
我想抛弃,不去想你。当我做到时,你出现了。
可是你现在却告诉我,你是外子?
这不就更是给了我机会吗?我的心魔,它改变了一种形态又回来了。
它,让血肉疯长;
它,让灵魂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