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心绪翻涌的厉害,肺腑也在收紧中呼出滚烫的气,但眼眶却满足到发热。
沈时序站在暗处小道上,看了很久很久,才懂,什么叫不能自已。
“怎么不过来啊!”直到远处传来呼喊惊醒,他快步过去,“怎么不进去等,说了马上回来。”
“想早点看到你啊。”亦步亦趋地跟进帐篷,陈嘉之问,“你去哪儿了啊?”
“偷人。”
“。。。。。。”
上过几次当长经验,甚至还能有效顶嘴,陈嘉之坐在床沿不高兴地的说,“怎么不偷我啊。”
帐篷内光线不太明朗,沈时序拿了个东西出来。
那条皮带扣choker。
手臂圈过脖子,冰凉激起皮肤一阵阵的小疙瘩,随着轻轻一声扣紧,人仿佛也被扣紧。
沈时序在他面前半蹲下,“能不能永远这样?”
“偷我吗?”
伸手刮了下脸蛋儿,沈时序说,“等着我,去哪里都等着我。”
“当然啊,你让我等多久就等多久,让我往东不往西。”陈嘉之捉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过你要先等等我,我会好好回来的。”
夜色彻底暗了,晚上没啥娱乐活动,玩了一天的人也该累了,大家都早早休息。
不过温度越降越低,陈嘉之开始咳嗽,咳得停不下来,哪怕喝了热水也不行。
“去酒店睡,再这样要感冒。”沈时序把人托起来,打算给穿衣服,陈嘉之央求地贴。上去,“我还没睡过帐篷,就在这里睡行不行,你抱着我就不会冷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
但抱得越近,温度就更高、更热透进彼此睡衣。
陈嘉之不咳了,倒是呼吸飘忽起来。
这段时间身体一直在作怪,中午那会儿也被吊得足,在稍微得触碰下。身。体渐渐涌。起些莫名的躁。动。
结实有力的臂膀环在胸前,掌心包裹住肩头,而后颈全是温热、湿润的呼吸,一波又一波规律的电流噼里啪啦从小。腹窜到脊梁骨,又化作水荡啊荡,就是无法突破皮肤,得不到纾解便越积越多。
陈嘉之动了动,“就。。。。。。不抱了吧。”
有人明知故问,“怎么,不舒服?”
是有点不舒服吧,但是,是想要舒服的那种不舒服。
“。。。。。。想去尿尿。”
“哦?”扣着肩膀把人扳正,枕着枕头面对面,沈时序说,“刚刚才去过。”
再靠近就要察觉到了,陈嘉之只想退出拥抱,很快挣脱。
昏暗的视野里,沈时序毫不留情的拆穿他,“尿尿会这样吗?”
“不是不是。。。。。。”已是声如蚊蚋了,陈嘉之急得不行,“你别胡说八道!”
一阵夜风吹过,帐篷帘子微微晃动。
家宝和大侠两个蹲在角落,两对眼睛都在发绿光,陈嘉之正要松口气,后颈爬上手指,指扣进微微松垮的choker项链,微微使力,一点点被提起靠近,同时脸颊爬上另一只手,温热的指腹慢慢摩挲着。
不知何时,沈时序半坐了起来。
忘了呼吸,或是呼吸太过急促让眼底发虚,大脑也在发涨,陈嘉之嘴唇微张,呆呆地看着他。
直到他分辨出是自己的急。促呼吸,耳畔响起的声线很冷淡,沈时序说:“自己弄。过吗?”
遮风挡雨的帐篷就别想隔音了吧?更别提靠得还挺近,陈嘉之死死咬着唇不敢说话,在摇头猛晃中耳畔有冷冷的训斥传来。
“陈嘉之你在撒谎。”
“到底有没有?说真话!”
一下子就给得很重,不敢泻出一点声音的他只能狂点头。
“什么时候?”
说的断断续续,也艰难。
“你上班。。。。。。那几天。”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又逐渐冷了腔调,沈时序:“被别人这样弄。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