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只有两人的试衣间舌尖轻轻舔了下锁骨……
当然奇怪了……
自己喜欢的人,穿着这样凌乱不堪的衬衫衣裙,还以这样一个情迷淫︱乱的姿势靠在自己身上。
没有谁能做到稳重自持的,除非……他是个功能障碍的太监。
祁听寒低下头将发丝埋在简昭的肩颈间,粗重的呼吸带着滚烫温热的水汽,一下下扑洒在简昭精致的锁骨上。
“唔……”简昭睫毛轻颤了下,羽毛一样轻柔酥麻地刮过祁听寒的额头。
祁听寒又兴奋地隐隐战栗起来,呼吸变得愈发沉重……他情不自禁地生出舌尖轻轻舔了下锁骨末那块凸起的骨头。
那里有一湾浅浅的粉色的浅痂:是他之前种的月亮。
变淡了啊……
祁听寒指腹抵着浅痂,阴暗地生出了占有欲执念:得重新补一个了……
犬齿抵咬着舌尖,祁听寒刚欲张开唇,甚至连凌乱地头发丝都没来及拨开,就被身下轻颤着的声音打断了。
“祁听寒……是你在干什麽吗?”
尾音因为害怕,颤抖得像一团棉花……
祁听寒垂下眸,几乎是咬紧了後槽牙才把下身窜起的那团火压下去。
残存的清醒理智拉扯着妄念回笼:这样是不行的。
如果把那些阴暗的丶燎原恣肆的欲望,全部倾泻出来的话,会把小兔子吓跑的。
“简昭,别怕。”
好像永远是祁听寒先妥协认输。
祁听寒头发埋在简昭的脖颈间,很轻地揉着简昭的後脑勺,一道细微的叹息声在倾覆的阴影里被拉得很缓,又很坚定:
“什麽事情都不会发生的,我保证。”
简昭的肩膀很薄,撑起一段修长漂亮的脖颈,露出了湾浅浅的隘口。祁听寒额头贴着温软的皮肤,像陷在一团酥麻的云里。
祁听寒干涸沙哑的喉咙闷着声,给自己找了个颇为正当的理由:“腰刚刚被撞麻了,现在起不来了。”
祁听寒几乎是耗尽了全部意志力在与心底野草般疯长的欲念斗争:
好在终归还是怜惜与珍视的情感占了上风。祁听寒再怎麽欲念焚身,最後也只是在简昭耳边落下句很轻微的喘息:
“乖,让我靠一会儿。”
撤回刚才那句话。
这种情况下,就算太监来了,都不一定能比祁听寒更坐怀不乱。
………………
“祁听寒……”
过了良久,简昭伸手轻轻搭在了祁听寒的後颈上,“祁听寒,你现在好点了吗?”
“我有点想穿回我原来的衣服……”
简昭刻意把语调放得很软,像在可怜巴巴地求饶:“你能放开我吗?”
简昭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冷调檀木香气,好像大雪初霁後的松柏林。
鈎子一样萦绕在鼻尖,祁听寒一下就闻出来了,是之前他送给简昭的香水。
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的味道。
“你真的……”祁听寒声音透过纠缠在一起的发丝,透出点无可奈何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