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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 视频 11 我会报本地的大学(第1页)

第11章11视频11“我会报本地的大学。”

傅初霁颤抖着双手捧起阮灯的脸颊,不成句的话语哽在喉咙间,囫囵着说不出口。

阮灯强忍着泪水,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的眼睛。

罪魁祸首钱宽惶恐地看着自己指甲缝里的血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傅初霁一拳砸中太阳穴,整个身体直直飞了出去,後脑勺“哐当”一声撞到後门的铁栏上!

傅初霁坐到钱宽身上,疯了似的将一记记钢铁般坚硬的拳头落在他脸上:“你敢划伤他的脸,我就敢让你不得好死!”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错了……错了……”钱宽被揍得鼻青脸肿,满嘴是血不住地求饶。

傅初霁几乎要丧失理智,拳势快如闪电,力道狠毒,恨不得把钱宽的头骨硬生生击碎。

即便他的指关节揍破了皮,钱宽也没了求饶声,他也依然带着狠毒的气势,拳拳都在下死手。

罗屹顾不上阮灯的脸还在流血,上前一把抱住傅初霁的手臂,不停地哀嚎:“别打了!哎呦喂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我就是要他的命!”傅初霁的嘶吼声响彻夜空,罗屹一个人拉不住他,回头拼命地朝几个保护在阮灯周围的小弟使眼色,他们七手八脚地扑到傅初霁身上拉架,反倒在混乱中挨了傅初霁好几拳。

阮灯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忘记疼痛,傅初霁嗜血好战的一面令他无端回忆起儿时那只麻雀。

那时庭院的树下躺着一只死掉的麻雀,十三岁的傅初霁神情淡漠地将麻雀紧紧攥在手心里,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滴落,他的眼眶不停跌落悲悯的泪水,口中却莫名发出愉悦的笑声,盯着死麻雀的瞳孔中迸射出兴奋的光芒。

年幼的阮灯躲在巨大的香樟树後看得一清二楚,大气不敢喘一声,在後来的岁月中从未与任何人提及过这诡异的一幕。

直到今天,阮灯再次看到傅初霁见到血液时亢奋又悲戚的状态,他突然意识到,那个将死麻雀攥在手里的嗜血少年,从未在傅初霁心里消失过。

眼看那几个身材瘦小的小弟快要拉不住傅初霁,阮灯张开手臂,嗓音清脆地喊了一声:“傅初霁!”

傅初霁瞬间从暴怒中清醒过来,崩坏的意识勉强拼凑完整,他擡起满是猩红的眼眸,看到阮灯站在不远处,轻声呼唤道:“傅初霁,过来,到我身边来。”

傅初霁喘了几口粗气,怔愣着站起身来,行尸走肉般向阮灯敞开的怀抱走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未拉进,阮灯就踮起脚尖紧紧环抱住傅初霁的肩膀,手掌心一下下轻拍着他的後背,把他狂躁的心跳渐渐抚平。

傅初霁愣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盘桓在脑中的怒气悄然间转化为悲伤,瞬间让他哽咽出声:“他划伤你的脸,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傅初霁,我们回家吧。”阮灯擡手抚摸着傅初霁的後脑勺,打断他的话。

傅初霁的眼神恢复清明,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嗓音干涩地回答道:“……好。”

阮灯冲罗屹做了个开门的手势,那边罗屹刚抢过钱宽的手机和相机,正指挥着小弟们把地上半死不活的两个人扛上车。

见到阮灯的手势後,罗屹着急道:“你们几个去安保室把监控删了,然後把这俩死人运到老爷的医院,治好伤後派人盯着他俩,我们就先走了。”

罗屹打开车门,阮灯坐进车里,傅初霁一声不吭地坐到他身旁,拿出车里的医药箱开始翻找着碘伏和棉签。

罗屹一秒也不敢耽搁,迅速开车驶离这附近。

“对不起,都怪我,要是我再强大一些,就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傅初霁拿着沾了碘伏的棉签,轻轻擦拭在阮灯脸颊的伤口处,他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好几次直接偏离伤口的位置。

阮灯握住傅初霁冰凉的手,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不怪你,爸爸欠下的人情债总得有人来还,有了今晚这一出,这位记者也该消停一段时间了吧。”

傅初霁痛苦地闭上双眼,沉浸在刚才恐怖的回忆当中。阮灯拿了两根崭新的棉签沾上碘伏,握住他的手为他擦拭伤口。

药水沁入皮肉的刺痛感让傅初霁彻底清醒过来,他睁开双眼,垂眸看着阮灯对着他手上的伤口吹凉气,内心深处隐忍了数月的情绪在刹那间功亏一篑。

他的大脑强烈警告他不要做出越线的行为,双手却愈发颤抖地靠近阮灯,他想抱住阮灯柔软的身体,在他耳边说说心里话,可现在时机还未成熟,拥抱也不适合两人的关系,他只能强忍着对疼惜阮灯的情绪,不能再做更深一步的亲近动作。

就在他打算放弃拥抱时,阮灯懵懂地观察他的表情,一下子搂抱住他的腰身,用没受伤的右侧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低声问道:“你怎麽了?是不是害怕了?”

傅初霁一下子僵住身体,双手不受控制地环抱住阮灯的身体,他把脸埋进阮灯的颈窝里,崩溃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极点。

那些阮栩谦强制他调教违约情侣的作呕夜晚,以及自己被骂像看门狗一样尽职尽责地守护着VIP们玩乐的煎熬时刻,还有晚上离开家後亲眼看着情侣跳楼的悚然瞬间,都令他无比厌恶这个世界。

只有阮灯,只有他的救赎,能唤醒他对这个世界最後一丝贪恋。

罗屹早就在後视镜里瞧见阮灯抱傅初霁了,当傅初霁主动抱回去时,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好几声,试图唤回傅初霁的良知。

可傅初霁丝毫不把他的提示放在眼里,他贪婪地嗅闻着阮灯身上好闻的香气,闷声回道:“嗯,我很害怕。”

“不怕,那俩人死不了。”阮灯轻拍着傅初霁肌肉饱满的背部,忽然想起白竹的事还没有解释,他一把推开傅初霁的肩膀,着急问道,“你说小白被卖到香澜会所,是什麽意思?”

傅初霁把手从阮灯腰上拿下来,在昏暗的光线中撇着嘴角,淡淡道:“白竹的父母不仅仅是偷走U盘这麽简单,他们常年沉迷毒品与赌博,欠下一屁股外债。现在他们为了逃避责任,自杀一走了之,债主自然会把责任推到白竹头上。就算明早把白氏夫妇持有的股票全部抛售,也还剩下一小部分债务无法偿还,我跟老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让白竹留在香澜最保险,这毕竟是阮家与白家合开的会所,既能让白竹拿出高额卖身契来还债,又能保他安危,这是最保险的办法了。”

“又不是小白欠下的钱,凭什麽……”

阮灯愤愤不平地顿住这句话,他与白竹本是情同手足的发小,一夜之间就成了云泥之别,可他毕竟没有阮栩谦一手遮天的能力,保不住白竹的人生。

傅初霁中途带阮灯去私人医生那里处理伤口,他在偏远郊区买了一套中式庭院,一直无人居住,现下用来安身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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