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住进来的第一天你就在了?”
“嗯。你撑着身子朝里张望的时候,我就在。”
“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
“说话呀。”
“是……”
“我还以为闹鬼了……”语气委屈死了,眸中却盛满抓住犯人的得意。
“抱歉。”
知错,但不改。
非但不改,还反将一军,“为什麽离开圣殿。”
“唔……”
心虚。
“为什麽他们都有道别纸条,唯独不给我。是……我哪里做错了,惹你厌烦了吗?”
更丶更心虚了!
弥亚垂下头,手指左右互相捏了捏,细声细气道:“没有讨厌你……”
轻而易举就被带偏了注意力,从气势汹汹声讨骑士长半夜翻窗爬墙的痴汉行为转变为自我检讨。
怎麽能对第一个完全完成任务的骑士长用完就丢呢?
太坏了。
“没有讨厌。那,可以抱你吗?”
明明白日才装不认识抱过。
嘀嘀咕咕说了些什麽,弥亚扬了扬下巴,张开手。
被熟悉的怀抱包裹,是与白日浅尝辄止截然相反的力度,热烈而紧密,恨不得将他揉入骨血。埃德埋首在少年颈窝,高挺鼻梁轻蹭,浓稠甜香安抚下焦躁叫嚣着触碰的血液,将其转化为另一种燥热的欲念。
终于丶
终于。
不带任何僞装,抱住了清醒状态下的少年。
满足地喂叹出声,趁愧疚未消,埃德顺杆上:“可以亲亲吗?”
这人怎麽回事!
要亲就亲,干嘛问出来呀。
埃德失落:“不可以吗……”
“亲吧亲吧!”
只是犹疑一小会,怎麽感觉像是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被吻得晕乎乎,弥亚想到。
担心被一墙之隔的哥哥和温彻斯发现端倪,弥亚小心翼翼控制着不敢发出声音,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掌控全局的骑士长要麽不经意碰到他腰上的痒痒肉,要麽长舌搅动吮得他舌根酸麻,难免泄出几声轻哼。
房门叩响。
是温彻斯的声音。
“弥亚,出什麽事了?我好像听见你房里有什麽响动?”
!!
猛地一惊,少年如兔子般浑身一颤,推开痴缠的骑士长,慌乱而无助。唇瓣亮晶晶的泛着银。靡水光。
怎麽办怎麽办。
急急急急急!
【哦哟,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嘻嘻,接下来会是那种情节吗?好看爱看】
【快进到推门而入——你们在做什麽——挣扎一秒速速加入左右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