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为什麽不行?”
谢璟:“我是病号。”
“医生说你要多运动。”秦宁说,“你不想跑步,只能这样。”
谢璟咬牙切齿:“我跑还不行麽。”
从那天开始,谢璟就开啓了运动模式,除了来大姨妈,她每天的运动量都不会低于三小时。
为此秦宁还特意给她买了个手环,但凡有一天不达标,谢璟就要无条件满足秦宁的一个愿望。
半年下来,谢璟欠了一屁股债。
但好在每天坚持运动使得她的身体硬朗了许多,她终于可以在秦宁用一只手就把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的时候挣脱了。
嗯,後来秦宁换了绸带。
结结实实,别说挣脱,动都不能动一下。
某天晚上,谢璟忍不住发问:“这样举着我的手是会让你更爽吗?”
秦宁思考了两秒,点了点头。
谢璟:“???”
谢璟不是很懂,但她很爱探索,所以有一天她趁着秦宁睡着了,用皮带把她的手捆了起来,然後以秦宁的视角骑在她身上观赏了一番。
视觉冲击果然很大。
如果中途秦宁没有醒来就更好了。
总之那晚在听见秦宁的那句‘你在干什麽?’後,谢璟第二天没能下的来床。
谢璟:“不是说好不能熬夜的吗?”
秦宁:“你自找的。”
谢璟理亏,自那之後就再也没敢调皮捣蛋了。
谢璟变乖之後,秦宁一度觉得颇为可惜。
时间一晃到了初春,秦宁提前把工作完成了,打算陪谢璟回江城。
谢璟:“回江城干什麽呀?”
秦宁:“过段日子不是你父母……”
谢璟:“我父母怎麽啦?”
秦宁皱了皱眉,看着谢璟嘴角的笑容僵在原地。
把谢璟安顿好後,秦宁拨通了心理医生的电话。
医生:“你是说她忘记了父母是怎麽去世的?”
秦宁:“是的,时间丶地点丶经过,都不记得。”
“这可能是由心理原因引起的,通常是一种防御机制,用来对抗情绪上的创伤或压力,特别是令人痛苦或创伤性的记忆,患者可能会忘记一段特定时间内,与压力或心理创伤相关的事件。”*
挂断电话後,秦宁拨通了裴安乐的手机号码,把谢璟对父母去世的那段记忆缺失的事情告诉了她。
裴安乐这才发觉她们在A国的那两年里,从来没有听小璟提起过,想来是在那之前就已经开始回避那段记忆了。
“忘了也好。”裴安乐说,“随遇而安吧,她父母不会怪她的。”
“嗯。”
挂完电话,秦宁看着客厅里正在聚精会神看动画片的谢璟,笑着走了过去。
谢璟回过头看了秦宁一眼:“姑姑说什麽了?”
秦宁:“她说……祝我们百年好合。”
谢璟握住秦宁的手,认真地说:“一定会的。”
秦宁:“嗯,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