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继而微笑,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满心满眼都装着他的这件事,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一旦揭晓,定然会被他轻视,会令他烦忧。
所以我要守口如瓶,至死也不能再吐露一二。
“秋昙哥哥。”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会允许我这样叫他,“我好渴,我……我想喝牛奶。”
“在冰箱。”
“……冰箱里没有的。”
我面颊微烫,不敢看他。
虽然在来前已做好无数次心理建设,但真等要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说出口的时候,还是感觉难以啓齿。
脱下外套,摘掉眼镜,轻轻跪在他腿间。
【省略若干】
次日,江秋昙开车送我回家。
他是下午两点的飞机,时间并不宽裕。
我不忍见他劳碌奔波,便推拒说不想麻烦他。他听後并无欣慰神色,只拉开车门,一把将我按进副座,系好安全带,淡淡道:“闭嘴。”
我缩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百无聊赖中,我拿出手机,打算刷刷微博消磨时光,却无奈发现电量竟然又耗尽了。
看来确实该将换台新手机这件事提上行程表。
交通顺畅无阻,轿车很快驶入天海小区,在公寓楼附近停下。
“谢谢学长。”
我解开安全带,伸手想去推车门,发现还上着锁,根本推不开。
转回头,正欲发问,只听江秋昙道:“方一粟,过来。”
我摸不清他用意,缓慢拉近距离,江秋昙约莫是嫌我动作磨蹭,扯住我衣领向前一拽,我收势不及,唇瓣直接与他唇瓣相撞。
嘶——
我痛哼一声,先是无措,而後思绪豁然开朗。
莫非……他昨夜开了窍,是食髓知味了?
我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唇缝,见他不抗拒,便坐实心中推测,轻柔撬开牙关,逐渐加深这个吻。
江秋昙难得陷入被动局面,再结合他昨晚糟糕的表现,我料想他应该很少与人接吻。而我有幸成为这小部分中的一员,便觉如坠云端,飘飘欲仙。
可是不能亲的太久。
昨晚他又咬又啃,好像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一样。我结束後去照镜子,发现双唇都被他摧残得彻底,现在好不容易消了肿,绝不可以再放纵他对我肆意妄为。
因此,当察觉到他有迎合的迹象时,我狠下心将他推开。
“学长……现在不行,留下痕迹会被发现的。”
江秋昙语气平静,反问我:“那又怎麽样?”
我视线落在他水光粼粼的薄唇,面颊微红,低声下气地解释:“到时候不好和我爸妈交代,兰兰也会在意的。”
他沉默了一阵,又问:“你以前出去约炮,会和殊兰报备吗?”
我实在不想与暗恋对象讨论这种荒谬绝伦的话题,挤出笑容:“学长放我下车吧,别耽误行程安排。”
江秋昙置若罔闻。
他看了我半晌,突然倾身压过来,用力攥住我下颚,像昨晚那样粗暴地撕咬起我的唇瓣,直到破皮流血才将我放过,後仰坐回座椅,长指轻轻一推开关。
“啪嗒”一声,锁开了。
“下车吧。”他顿了顿,“我一个星期後回来。”
作者有话说:
完整版走微博,不看其实也不太影响啥…!最後希望大家元旦快乐,新的一年新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