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和殿下说过,非你不可。”
“乖,就是你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走的。”
。。。。。。
单天籁蓦地擡起头,双眼发亮,哪里有难过的样子。似乎有条得意洋洋的尾巴在他身後疯狂旋转。
“既然你们都这麽说了,那就不要再翻旧账了啊。”
他摸摸周沉和石信升的头,像是在说‘乖了啊’‘乖了啊’。
两个男人一怔,随即都被气笑了。两人难得默契,石信升掐着他的腰把人从床上举起来,周沉捏住他下巴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单天籁脸上顿时多了个牙印。
二话不说,周沉把他的脸转过去,石信升狞笑,在另一侧留下了更深的牙印。单天籁看不到,但是感觉脸上钝钝疼了两下,发懵,很快护着自己的脸叫起来,“不许咬我,带着狗牙印我没办法出去见人。”
哟呵。
火上浇油。
石信升把人往肩膀一放,跟抗麻袋似的,看了周沉一眼,挑眉。
“二哥?”
周沉心领神会,微微一笑,指尖从青年瘦削的後背脊柱一路划过,灵活穿进层层衣衫,开始解单天籁的腰带。他这人一肚子坏水,外袍中衣都不动,独独要扒裤子。单天籁本来还在惊天动地扑腾,随着感觉腰带渐松,双腿接触到冷空气,终于要服软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别解我裤子了——住手!”这是腰带松了。
“喂,你们听到没有。”这是裤子被褪到腿弯。
“真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说你们是狗了还不行吗。”这是裤子完全离开了主人。
周沉握住一只白皙脚踝,声音就像按了静音似的完全消失了。瑞王撑着石信升的肩头努力扭头想要看他们到底要干嘛,一边不甘地想折腾下来。
单天籁忽然全身一抖,另一只属于石信升的手滑进了衣袍下赤裸的腿间,炙热的温度叫人不安。
周沉温柔道,“说起来——殿下还未与我同房过。既然是夫妻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将该做的事情做了吧。”
石信升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配合吓唬道,“干脆大被同眠,殿下也补偿我吧。”说着就要把人放到床榻上去。
单天籁大惊失色,真以为他们两个兽性大发,要对一个伤号下手。捂着屁股就呲溜进被窝,抵着墙打算来个誓死不从。
两个男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尤其是石信升,笑得格外解气。单天籁明白自己误会了,脸色红了又黑,最後抓住被子四角,怒哼了一声,再也不肯冒出头来了。
石信升见人真恼了。一边笑一边哄,“殿下快出来,我不笑了。”
“骗人!”
周沉稍显含蓄一点,以手作拳抵在嘴边,笑意不减,“天籁,快出来,等会儿闷坏了。”
“你也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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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不断,类似场景还会无数次出现在三人的馀生中。
换言之,馀生,二人都会在单天籁身边。
日升月落,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