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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二(第2页)

此时赵老板垂头丧气的对我们说:“果然你们是看不见她的,只有我……只有我看见了。她……还是十七年前那个样子啊。”

原来赵老板的老婆在十七年前死掉了,他老婆阿珍是名副其实的河东狮,他怕得不得了,别说偷腥养小秘,就连抽什麽烟都得向他老婆征求建议。日子过的和大多数的妻管严一样,既没有尊严也没有权利。後来按照赵老板的原话是苍天开眼,终于让这个母老虎得了重病死了,救他出水火之中。不过这个女人非常会持家,管钱管的是滴水不漏,其实撇开本身的泼辣,还算得上是一个贤内助,帮助赵老板做足了日後他飞黄腾达的前期工作。因为阿珍的父亲是法院离休的高干,她算是高干子弟,哥哥也是在法院工作。这也是赵老板在他老婆面前擡不起头的缘故。

于是我们便知道了赵老板最讨厌,最不想见到,最不堪回首的就是他的结发妻子。但是离谱的是这个早就死了十七年的女人居然又出现在了赵老板的面前,而除了他以外,就连我这样拥有阴阳眼的人也看不见,这真的是怪到不可思议。

赵老板说:“当日我准备照例看完单子就去睡一个午觉,没想到突然听到书房里居然有翻箱子的声音。以为是保姆在打扫,但是我过去警告过他们,书房是不用他们打扫的。于是就起床察看,发现已经那个……那个人就在翻我的保险箱。”

显然赵老板不知道这样怪异的东西该不该叫她老婆,那个人发现了他,就厉声问道:“死老头子!你把银行卡放哪里了?”

赵老板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吓的瘫在了地上。他下意识的去看那个女人的脚,发现女人穿着过去她常穿的花布衬衫,脚上也是老式的黑色皮鞋。一点也没有鬼魂的痕迹,就和普通的人一模一样。

他张着老大的嘴,最後“啊”的喊了一声直接冲了出去。跑着跑着他觉得可能是自己这几天疲于奔波生意的事情太累了,前面只是在做一个分外真实的噩梦。于是喊了几个身强体壮的手下壮胆再回到家里。踏进门的时候也没感觉有什麽怪异,他松了一口气,刚想要让那些手下回去。一转头就看到阿珍冷冷的站在他的身後,正用冰冷鄙视的眼神看着他。赵老板也是老头子了,那麽一折腾差不多消去他半条命。他连忙挥手让自己的手下上去擒住那个女人。但是手下们面面相觑,都觉得纳闷。因为他们和我们一样根本没有看见有什麽女人站在老板的身後,从头到底只有他一个人唱独角戏而已。

此时赵老板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都不知道怎麽去对付这个女人。後来他感觉这个女人几乎无处不在,他借机用要做生意的名义躲过去,那个女人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然後问他这个,问他那个,完全是一副十几年前家庭主妇的模样。

但是突然多出来的一个人真的让他不知所措,而且她时不时会莫名的出现。比如说他有意的跑去很远的郊外,那个女人依然可以突然出现在他别墅的厨房里。而赵老板知道这个地方如果没有门卡的话是绝对不可能进入的,她的出现和幽灵没什麽两样,甚至比幽灵更加的鬼魅扑朔。

他终于熬不住这样的折腾,想到了我们,于是作为交易的定金,他都舍了老本,把本来想要陪葬的玄璜璧给了我们。不过即使如此也只是给出了玉,他并没有把他知道的全盘托出,老狐狸就算穷途末路也依然是狡猾无比。

白翌示意赵老板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从房间里拿出了一条毛毯,但是赵老板非得让六子也留下。最後搞的我们都一个晚上没有睡,陪着他守到了天亮。而以上的内容就是他一个晚上喋喋不休说出来的,不过他说了一个细节却让我有些背後冷飕飕的,那就是那个女人他每天晚上都会很古怪的梳头,因为他和他当了几十年的夫妻,生活习惯他都很了解,他从来没有见过她会像一个古代仕女一样的梳头发。一缕一缕的梳着自己枯糙的头发,然後嘴里念着“疼啊,好疼啊”,不知道她在疼些什麽。

我摸着冒冷汗的後脖子暗暗的问白翌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呀,我们可是什麽都没有看见的呀。”

白翌示意我先不要说话。他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对赵老板说:“既然你答应与我们合作了,我们当然会保护同伴的安全。至于你老婆我们这儿没有看见人,但是……我却看见了影子。”

我“啊”了一声,而赵老板则是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问道:“你……看到了她?”

白翌摇着头说没有,然後指着我们壁橱玻璃说:“我在玻璃里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反光。”

顿时我们在场的三个人都抽了一口气,因为本来如果只有赵老板看得见的话,最多他倒霉。我们都无所谓,但是如果真的有形的话,而且我们还看不见但是她却看得见我们!那麽这就真的非常寒碜人了。

就在我们面面相觑的时候,赵老板突然惊叫了起来。我们一晚上被他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已经折磨的快要崩溃了,但是此时他再杀猪似得叫起来我们大脑都抽住了。六子从瞌睡中被惊醒,看着我们问什麽事?

赵老板说:“敲门声……敲门声……你们听到了麽?”

我摇了摇头,最後赵老板把目光看向白翌问道:“你……听见了麽?”

白翌也摇着头,赵老板肩膀一缩。他哆嗦的说:“她要进来了……”

然後大门不知道为什麽居然真的缓缓的打开了,我记得……我把门给锁了呀。但是这种开门的方式就像是有人轻轻的把门推开,然後缓缓的走了进来。我下意识的缩到了白翌旁边,一看六子早就躲白翌身後了。我们直勾勾的看着门在没有风的情况下自己缓缓的打开。

我盯着空空如也的通道,咽了一口唾沫,此时想到白翌所说他在玻璃橱的镜子里看到了女人的影子,我缓缓的转过头看了一眼壁橱玻璃上的反光。一下子汗水就从我太阳穴流到了下巴。真的,此时大门的地毯上站着一个女人,四十左右,梳着一个很老式的马尾辫,一身的兰花布衬衫和卡其裤子。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她歪着脑袋走了进来。

于是玻璃照着的人影消失了,我就看见赵老板步步後退。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道:“阿珍,你……你来做什麽?”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麽,我去……”

“我,我……我知道,我没……”

他越说越往後退,最後真的是退无可退。我是一点也看不到那个叫阿珍的女人到底在哪里,但是这种感觉就是知道屋子里还有一个不存在的人,这种紧张的气氛就让人顿时跌到了冰窟底下一样。我脖子都被绷得紧紧的,鸡皮疙瘩就那麽一粒粒的冒了出来。

赵老板“啊呀”的喊了一会,然後侧脸对着我们轻声说道:“你们婶子……邀请你们去家里坐坐……吃个午饭……”

六子“啊”了一声,马上反应过来说:“老,老板,我想起来了!铺子还没开呢!今天齐老板说要来看货的……我去……”

赵老板咬牙切齿的说:“开个屁开!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老子叫你吃饭,你就来吃!”

于是连忙又心虚的对着空气说道:“不……不能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啊,不是我对小青年严厉……”

我们还没找到说辞,赵老板就给我们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别忘记昨晚的协定。白翌叹了一口气冷漠的对着空气说:“既然如此,那麽我们就叨扰了。”

明明只有四个人,但是对话之中却得多出一个人来。赵老板充当翻译起着沟通媒介的作用,我们居然诡异的能够进行交谈。赵老板不动声色的一点点蹭到门口,白翌回到屋子里去换衣服,我见状马上尾随其後。六子也想要跟过来,但是被赵老板一把抓住,只有苦着脸看着我们。

回到屋里我马上关掉房门,白翌正在脱下身上的睡衣。我凑过去低声的问道:“真的有一个女人啊,我们还去吃饭干嘛?”

他翻着抽屉说:“没办法,这个老头知道的资料我们一定要拿到手,而且这一苦你认为我们脱得了干系麽,不过……这个女人为什麽一直歪着脖子呢?”

经他那麽一说我才注意到,玻璃反光的那个女人身影,并没有什麽怪异的地方,只是她的脖子一直向左边歪着,感觉就像是偏瘫。我回答道可能是偏瘫吧。白翌摇着头并没有搭我的话,他找到一件白色的T恤套上之後就说:“先不管,去了再说。到时候我们还可以看到那面古怪的镜子。”

我点着头,发现白翌在看着我,我心虚的问:“你看什麽?那女人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我把六子写的英明了……摸下巴,其实这个人本来就不傻,可以说非常的有能耐。很多事情都是在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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