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後,阎林抓着危辛的衣裳,虽然根本抓不到,从他身後冒出个脑袋:“请问。。。。。。我哥哥在哪里?”
“在这里,等他元神归位後,便能回来见你了,只是可能那时候已经换了具肉身。”云渡指着一个花瓶说道。
危辛:“。。。。。。”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他能回来就可以!”阎林高兴地跑到花瓶前面,“我能单独跟他说会话吗?”
“可以。”
云渡与危辛离开房间,门外许舜与南凰又打起来了。
危辛看着许舜手中的剑。
清观宗锻造无数名剑,凡内门弟子皆有专属佩带的剑,还会为其命名。就比如许舜的归虹剑,云浸的风破剑。
可是,云渡却很少用剑,用的也只是普通长剑。
之前他只以为是因为对方道法高深,不轻易亮出自己的剑,可方才听许舜那无意中说漏嘴的话,明显是另有原因。
“你的剑呢?”他开门见山地问,“天宸如此看重你,肯定会给你赐剑,怎麽从没见你用过?”
“断了。”云渡说。
“怎麽断的?”
“年少不懂事,不知天高地厚,吃了个教训。”
危辛好笑道:“那天宸就没罚你?”
“足足关了我二十年禁闭。”云渡一脸沉痛地说。
危辛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你这麽多年闭关修行,不会是因为一直被关禁闭吧?”
“你这脑袋瓜,也不是很笨嘛。”云渡摸了摸他的脑袋,望着他的笑容,嘴角不自然弯了弯。
“还真是啊?”
“差不多吧。”
虽然有些离谱,但放在他身上,好像也就正常了,危辛真是没想到,原以为是个神秘莫测的高人,结果却是个常年被罚禁闭的劣徒。
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危辛哥哥,危辛哥哥。。。。。。”阎林在里面喊道。
危辛推开门,阎林飘到他面前来:“危辛哥哥,我跟哥哥说完话了。”
“嗯,那就走吧。”危辛取出乾坤锁,将她和肉身一同收进去。
云渡与温景澄将他们送到门口,而许舜站在廊下,一脸苦大仇深地抱着双臂,紧紧盯着他们三人。
“多谢这些天的照顾。”危辛道。
“不用客气,若不是你以一人之力撑住了地幽冥阵,我们这些人也不会获救,这是我应该做的。”云渡说。
危辛:“那也得多亏你办事机警,居然能带着他们从阵中逃出来。”
云渡:“还得是你格局大,以身试险,更是在危急关头不顾个人性命,力挽狂澜。”
危辛:“不不不,是你本领大,能在我之後挺身而出,捣碎地幽冥阵,救回阎家兄妹。”
“还是你。。。。。。”
“不不不,是你是你。。。。。。”
四人:“。。。。。。”
你俩有完没完?
许舜胳膊都抱酸了,眼瞅着太阳都要下山了,阴阳怪气地喊道:“危宗主,若是不想走,就别假模假式地说捧场话,索性留下来用饭吧!”
危辛本来已经准备马上动身的,可一瞅他那样,就来气,干脆道:“也好,既然许公子盛情挽留,那我们便用完晚饭再走吧!”
许舜:“。。。。。。”
南凰和西雀早有预感走不了似的,立即跑向屋里坐着:“临风公子,我们今日还想吃红烧肉!”
许舜:“。。。。。。”
你们玄玑宗,好生不要脸!!!
云渡转身看向他,默不作声地竖起大拇指。
许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