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行人,撞见这滑稽的一幕,皆是停下脚步,不禁指点嘲笑那人的丑态和狼狈
秋楠信一人站在赌场稍远处,正面望向那边的好戏。
“噔噔噔————”。
不多时,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秋楠信余光瞥了瞥,但并未回头。
姜风璂和嬴霍江先行赶到,见状如此,此时三人竟是出奇地配合。
皆是静默观赏,不语。
须臾,只见秋楠信望着赌场那迷暗幽深的大门,出神道:
“我们都在笑这执迷不悟的赌徒,殊不知,这人的一生,本就是由各种赌局形成的。”
试问,这路上行人,何人不在赌?
秋楠信顿了顿,微蹙眉头,语气怅然,接着一句:
“而苏闲止”。
“她赌输了”。
她赌输了人性。
秋楠信又道:“而我,秋楠信”。
话落,她转身看向姜风璂和嬴霍江二人坚定的身影:
“也是个清醒的沉沦者。”
姜风璂二人闻声,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姜风璂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道:
“为什么?”
为什么要带着那些姑娘们,和仲孙赫维做同伙,将刀尖指向苏闲止?????
她不理解,也有些气愤。
但此时,还没有那么多。
姜风璂没有把话说完,不知,是因为没有勇气说,还是出于无奈。
秋楠信解了其意,便从头至尾,将实情告诉她们。
她这么做,只是不想那些姑娘们跟着犯傻。
她秋楠信救不了苏闲止,但起码,可以救得了那些姑娘。
姜风璂听过,原本紧皱的眉头,又添了一份失落和迷茫。
见她刚要开口,秋楠信语气平稳拦道:
“姑娘别急,随我来。”
只见街旁小店里一个男人,不知是因为什么,和自己的妻子吵了起来。
不少人循着喧闹声过来围观。
男人大声喝倒,全然不顾周围的声音,似是宣示某种权力:
“你这女人,吃穿用度皆用的我的东西,我在外辛辛苦苦供着你照顾一家老小,你还有何怨言不满?”
女人听过,不敢和那人对视,便沉默不语,任由其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