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乐到底没说自己有没有买套,但不重要,邰玉树探身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掏出一盒大号的超薄款。
探身的时候,下身向前伸着,柏乐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邰玉树拿完套,低头发现柏乐不自在地扭过了头。
他恶劣地用性器顶了下柏乐的耳侧,柏乐一回头嘴巴就撞上了散发着蓬勃热情地龟头。
他紧闭着嘴,瞪着邰玉树。
“张嘴,”邰玉树一边拆着盒子的外包装,一边把性器往柏乐嘴里探。
柏乐微张开嘴,随後便一口吞进大半根性器。
邰玉树不再像之前那样绅士,他腰间轻轻摆动,性器在柏乐的嘴里探进探出,做着性爱的动作。
还好没探进太深,柏乐不算难受,但仍然被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弄得羞耻不已。
邰玉树故意慢慢拆套子,好在柏乐的嘴里多呆一会儿。
潮湿的口腔未必比下体更舒服,但心理上的刺激却是不虚的。
“你吸一下。”邰玉树说。
柏乐皱着眉头,伸手去推邰玉树的小腹,想让他出来。
“乖,就一下。”
邰玉树往深处顶了顶,柏乐不受控制地有了吞咽的动作,一个深喉让两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刺激太大,邰玉树的阳具在柏乐的嘴里弹了两下,他不想再忍了。
想象中早已上过无数次的肉体,此刻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又怎麽会轻易放过?
他把性器从柏乐的嘴里抽了出来,柏乐顿时深吸了一大口气。
邰玉树快速套上套子,两手压着柏乐的膝弯就把他两腿张开推向两边。
下身门户大开,柏乐刚吸的那一口气还没等咽下去就被吓得呛了一下。
他下意识想并拢腿,但邰玉树按着他的力气很大,他一动都不能动。
邰玉树仿佛一个变态似的欣赏了一会儿,随後不再犹豫,挺身向前,将浑圆的龟头抵在柏乐的穴口,嘴里还不正不经地调戏着:“我要进来了。”
柏乐无语至极。
要进就进,还播报一下,怎麽了,想让我邀请你吗?
他转头怒目而视,还没等张嘴,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
邰玉树毫不怜惜地顶了进来,直接插进了小半截。
下体被硬生生撑开,感觉很恐怖。
这和他自己做足了思想准备,用自己的手指去探索的感觉完全不同,是一种雄性十足的侵略感。
柏乐有些惊恐地看着邰玉树,身上的人双眼微眯,仿佛被这种感觉取悦到。
他深吸了几口气,目光沉沉地望向柏乐,说:“宝贝,我爱你——”
下一秒就挺身整根没入,柏乐连声惊呼都发不出,声音被顶得七零八落,发出一堆无意义的音节。
下身恐怖的开拓感却带来了心理上极度的满足感。
两个人都是。
——这个人是我的人了。
他们内心同时想着。
自此,他们的灵魂将合二为一,仿佛极致性爱那般搅缠在一起,充满了欢愉与热烈。
那是一种神圣且奇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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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写了这麽多字还没写完一场船戏,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