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玉树听笑了,又朝着他的脸吧唧了一口,“我是啊,这个病只有对着你的时候才会发作,你是我的病原体,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说完他伸着脖子又想去亲,被柏乐一脚蹬开了。
“洗你的澡去,别烦。”
“好的——”
邰玉树拎着吹风机,拿了条干净的内裤欢快地洗澡去了。
柏乐就不明白他究竟有什麽可开心的,一天天嘚瑟得像是要求偶的极乐鸟一样。
二十分钟後,邰玉树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着一条平角短裤。
柏乐正靠在床头刷手机,闻声转头,便看到邰玉树十分骚包地朝他走了过来。
他一边走一边撩头发,画面香艳得简直就像香港情色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床来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
柏乐:?
“你有毛病麽?”
邰玉树翻身坐到床上,贴近柏乐把人搂了过来,“我又做错什麽了,怎麽老骂我?”
柏乐嫌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下意识往後仰头,但邰玉树捏着他脖子的手力气很大,导致他无法动弹。
两个人脸对着脸,嘴对着嘴,呼吸对着呼吸……那种熟悉的发烫般的感觉又渐渐浮了上来。
“就……你刚走路那姿势,太骚了……”柏乐瞬间怂了,嗫嚅道。
“哪里骚了,你指出来,我下回一定改。”
邰玉树又贴近了几分,两人的嘴唇都快触碰到一起了,声音很轻,仿佛清风撩在耳边,窃窃私语。
柏乐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紧张得他连话都不会说了。
邰玉树恶劣地在柏乐的唇上轻轻蹭过,“说不出来?那就是在冤枉我喽?没做过的事我可不认,这个锅我不背——”
说完,邰玉树的嘴唇便覆了上来,两个人进行了一个长长的深吻。
邰玉树顺势把柏乐压到了身下,忘情地吻着。
气氛瞬间火热,两人都被激情点燃了神经。
柏乐不自觉地轻哼着,颤抖着,整个人在邰玉树的怀里扭来扭去,仿佛不舒服似的抓着邰玉树的背。
邰玉树被他扭得受不了,擡起头看着柏乐的眼睛威胁他:“宝贝,你再扭,我真的不忍了——”
柏乐愣了一下,迷离地看着他,想说“他没扭”。
但他根本来不及说什麽,就又被邰玉树吻住了。
可能是今夜气氛太好,两个人都有点失控。
邰玉树的动作相比以往要放肆很多,不再局限于摸摸丶亲亲,他开始扒柏乐的衣服。
柏乐半推半就地被他把上衣扯了下来,然後是长裤被褪到了膝盖上,没一会儿,内裤连带长裤被一齐扒了下来。
冷空气钻进被子里的时候,柏乐的大脑才有一丝丝清醒。
他迷茫着双眼,看着邰玉树跪在他腿间,脱下他自己的内裤,暴露出自己傲人的“资本”时,柏乐才陡然一惊。
“你……要做什麽?”
虽然此前两人也曾有过亲密接触,但都是在柏乐脑子不太清醒的时候做的。
并且邰玉树也懂得分寸,柏乐心里明白他并不会有进一步的举动。
可今天的邰玉树,看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
究竟哪里不同,柏乐也说不清楚。
如果一定要说区别,可能就是今天的邰玉树,仿佛一只蓄势很久的豹子,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兴奋但却压抑得紧的状态,很有攻击性。
柏乐莫名有点怕。
察觉到柏乐有些紧张,脱光了的邰玉树倾身覆了上来,短兵相接,两具火热的躯体紧贴在一起,邰玉树的手抚过柏乐的腰侧,柏乐轻哼了一声,像是小猫在邰玉树的心尖上挠了一下,邰玉树身下都硬了几分。
“别怕,宝贝——”
邰玉树边一轻吻着,一边安抚柏乐。
柏乐的脑子都是懵的,眼前的世界仿佛在旋转。
“你要做什麽……”他又小声地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