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麽来什麽!
她一把推开卫生间的门就走了进去。
结果就看到一屋子西装制服的男男女女坐在一间大会议室里。
而最上面的主位上坐的正是适才还和她在教室缠绵悱恻的男人,此时却正经的不茍言笑,精致的五官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在她闯进来後,缓缓擡眸向她看了过来,眼神中尽是疏离冷漠。
大屏幕上还播放着写满各类数据分析的比对图,这是在开会?
她在衆人惊诧的目光下缓缓退後几步看了眼门,上面清晰的标着‘会议室’三个大字!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你们继续继续。。。”
正当她要缓步退出会议室时,前方的雅俊完美的男人起身,径直朝着她阔步走来,在衆人更加惊讶的目光下一把牵起她的手,冷冷的扔下一句:“会议延後。”
便带着她走出了会议室。
“柯聿我不是。。。”
“闭嘴。”
虞礼老实的止住了话头,并不是她听话,实在眼前的情况令她觉得很新奇。
这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梦来概述了。
柯聿她带到了一间十分宽敞的办公室,不等她开口,男人便将她压在门口,狠狠的吻了上来,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怒火:“不是让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就这麽想我?非得亲自找来公司。”
男人的身上亦如现实中带着松木的清香,但此刻似乎还带着一丝酒气?
吻上来的瞬间,虞礼的脸上好像着了火一样,因为她觉得这个梦真的荒唐的可怕,似乎不管去到哪里最终还是会遇到柯聿。
整个身体也在莫名的发烫发软,感受着他急切的动作,虞礼越发觉得喘不过气来,那股窒息感再次涌现,让她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就像是被困在男人精心编制的巨网之中,最後她无礼的趴在柯聿的肩上大口喘着气。
“我好想你,柯聿。”
这句是真话,她想现实里的他。
柯聿眸色深沉,定定的看了她一眼,似乎要把她全须全尾都看进心里,随後将她抱着走向一旁的落地沙发上,俯身贴了上去,亲密的咬着她的唇:“乖,可以先陪你一个时辰,待会我还有会,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你。”
虞礼也乐的陪他演下去,双手绕过男人的脖子,抱住他撒娇:“那要是一个时辰不够怎麽办?”
男人有种太阳穴直跳的心悸感,她是怎麽了?从一开始她就是被迫以不平等的协议留在他身边,他其实知道虞礼一直在筹划着如何从他身边逃离。
然而如今她既然说出这样的话,他便在不可能轻易放她离开。
哪怕是用卑鄙的手段他也要她永远陪着自己。
午後的阳光很舒适,照进落地窗内,映出床上相拥而眠的一对俊男美女。
——
虞礼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睁开眼,有些恍惚。
床边的台灯散发着淡淡的光亮,将室内照的十分温暖,青灰色的窗帘厚重的遮挡住窗外的景色,但她立即反应过来这是她的卧房。
一时之间,在电影院的所有记忆都记起来了,她这是中毒了?
“醒了。”
是柯聿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她转头便看到男人那张清俊的面孔,他的眼窝深沉,垂下来的睫毛带着点点柔光,半掩这眼底幽邃的眸光。
“我睡了多久?”
她看到男人眼下有些发青倦色,知晓她昏睡的时间定然是一直守在身边的。
男人侧身将她整个包裹进怀里,他的怀抱十分宽大结实,仿佛能容纳一切。
他将脑袋整个埋进她的颈侧,长久的静默过後,才闷声回应:“很久。”
过去的三天时光里,真的是他最难熬的时刻,一遍遍的疏通筋脉和灌入灵气,但她仍旧一动不动的沉睡在那,仿佛又回到之前看到她死去的那个瞬间。
巨大的恐惧无时无刻不在侵蚀在他的每一根神经。
再也不想体会那种感受了。
怀抱越收越紧,虞礼察觉到男人的情绪起伏,轻声安抚:“可我只感觉做了几个很美好的梦就醒来。”
“什麽梦?”
不言而喻的梦,她不想回答,但男人不依不饶:“是不是我?”
面对他如此不自信的提问,虞礼笑而不语有心逗他轻轻摇了摇头。
下一秒就感到耳垂一痛,男人竟是一口咬在了上面,不过很快便松开了,改成轻柔的吻。
“傻瓜,一直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