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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始于病狂20(第3页)

安鹤笙考虑的,是比项司恒真实死因更严重的事。他思索道:【513,盯紧剩下的两组数据,加快追踪猩红梦魇的速度。】

先是倪砚斐,现在又是项司恒。

安鹤笙担心剧情变动的表象之下,可能是猩红梦魇发现了他们的动作,所以开始逐一抹杀那些数据,阻碍他们继续调查追踪下去。

因为伤势未愈的缘故,安鹤笙没能去参加项司恒的葬礼。他给李尚打了电话询问情况,李尚似乎刚刚哭过,声音哑得厉害,词句也有些含糊。

但安鹤笙能听出李尚的语气中,对他没有去送项司恒最后一程有所埋怨。

安鹤笙什么也没说,简单地道别过后就挂了电话。

他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眼前浮现出那张笑容明朗动人的年轻面庞,耳畔传来爽朗的声音——

“我喜欢给人惊喜”。

这是你留给我,最后的惊喜吗。

又休养了几天,安鹤笙能感觉自己在逐渐恢复。可他每次去特殊病房,倪砚斐却一点变化也没有。

经纪人来探望安鹤笙,带来了很多粉丝送的礼物。她陪安鹤笙去院子里散步,一路上说的都是《湿佛》上映后票房和口碑双双大爆。

倪砚斐的演技自不必说,而安鹤笙更是令人惊喜。先前很多不看好他的人,都在观影后转变了看法,纷纷表示没想到金主塞进去的流量艺人也有这种实力。

安鹤笙和倪砚斐的这次车祸事件,也成了“助燃剂”。诚然,关心紧张他们的人很多,但两个主演一起遭遇车祸,倪砚斐又昏迷不醒,也为电影增加了热度。

现在外界对安鹤笙的关注度和讨论度极高。经纪人喋喋不休地说着有多少本子和代言等他挑选,让他赶紧调养好身体,出院后回去工作。

看她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样子,和方谛日渐憔悴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安鹤笙坐在长椅上,迎着阳光惬意地眯起眼睛,打断她道:“都推了吧。以前签的合同到期为止,不再续约了。”

经纪人噎了一下,不无担忧道:“宝贝儿你在说什么胡话,脑震荡的后遗症这么严重吗?”

安鹤笙脸上虚悬着笑意道:“我准备退圈养老了,再好的本子也不会接。”

经纪人瞠目结舌地盯着他:“你……不会是因为砚斐吧?鹤笙你听我说,你可千万别想不开,让这部电影同时成为你们两个人的‘最后之作’。《湿佛》拍得这么好,你肯定能拿奖的。你不趁现在让事业更上一层楼,怎么能想着急流勇退呢?我知道你肯定伤心难过,但……”

“是我爸的意思。”安鹤笙一句话堵住了经纪人余下所有的话,“他不希望再在镜头前看到我的脸,也不想再听到我的花边新闻。”

经纪人几度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都咽了下去。她在心里对雷晋那个死老头气急败坏了好一会,才抱着一丝希望道:“还有转圜的余地吗,如果是雷总出面说情呢?”

安鹤笙也不知想到什么,莫名笑了一声:“没准现在雷总也正在思考,如何让我不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经纪人苦着脸,忍不住问:“不会吧,雷总和你感情那么好,你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吗?”

“那可太多了,”安鹤笙手臂搭在靠背上,仰头望向紫色的天空,语气慵懒道,“罄竹难书啊。”

一瞬间,经纪人的表情一落千丈,和方谛完成了同步。

出院这一天,雷君晏来接安鹤笙。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安鹤笙看到方谛坐在一楼大厅,脚边放着一个很大的宠物箱。

“等我一下。”安鹤笙对雷君晏说了一声,走到了方谛跟前。

方谛见到安鹤笙,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把宠物箱交给了他,同时还有很多猫粮、玩具和日用品之类。

“它性格很温柔,不是特别粘人,有时还有点孤僻。日常备用药放在背包里,它的喜好、口味、习性之类,我都发到你手机上了。如果还有问题,随时打电话给我。”方谛说。

安鹤笙点头道:“谢谢。”

他俯身往宠物箱里看去,一片蓬松的银灰色毛发中,亮起两盏金橙色的“灯”。那副漠视一切的表情,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倪砚斐见面时的情形。

助理和司机帮忙把宠物箱和大包小包放进车里。雷君晏和安鹤笙坐进后排,中间隔着那只超大号的箱子。

“它叫什么?”雷君晏斜睨着箱子道。

安鹤笙一手搭在宠物箱上,给他介绍道:“碳水化合物。你可以叫他碳水。”

雷君晏听了这个名字,眼中划过一丝困惑:“很特别的名字。为什么突然决定养猫了?”

安鹤笙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像我这样一个即将失业的‘空巢老人’,养猫就是我的归宿。”

雷君晏道:“如果你还想继续拍戏,我去跟爸说。”

“不用了,你已经为我做了够多的了。”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安鹤笙拿出墨镜戴上,一派闲适道,“况且我也不想演了。等过几天,我打算出国转转。”

雷君晏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思考如何为哥哥安置养老生活:“也好,找个地方散散心再回来。到时候就能想清楚以后想做什么了。”

安鹤笙一副躺平的语气道:“也许我出去之后就不回来了,找个有趣的地方定居,每天散散步逗逗猫。最好是海边,我可以去钓鱼。”

雷君晏看向车窗外,心不在焉地整理了一下领带:“自己一个人吗?”

安鹤笙拍了拍宠物箱:“还有碳水陪着我。”

雷君晏的视线转向安鹤笙,浅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安鹤笙看了他一眼,好像刚刚想起来似的说,“你是说津深?他这些天都没来医院,是不是和家里……”

雷君晏眼中的笑意撞在镜片上,看上去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他一直生活在纯粹的象牙塔里,整日和钢琴为伴,难免有些天真。他低估了这件事的后果,以为讲道理就能解决一切。现在面对家里接连不断的矛盾,他应该感到很棘手。”

“对不起。我没想到津深真的会提出解除婚约。”安鹤笙的声音低了几分,“可能他以为,反正我们是兄弟,联姻对象换个人不影响什么。早知这样我就该提醒他,在我爸眼里,只有一个儿子。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侵犯、损害那个儿子的名誉和利益。”

他突然笑了,问雷君晏道:“我应该现在就带着津深连夜逃去国外,免得爸忍不住把我大卸八块。”

“他不会那么做的。”雷君晏忽然握住安鹤笙放在宠物箱上的手,“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解除婚约单纯是因为我和池津深之间的问题。之后我会选择一个,不亚于池津深的结婚对象。”

安鹤笙隔着墨镜端详雷君晏,像在看一个不可思议的造物:“从池津深摊牌到现在,你始终没有主动和我聊这件事。你不恨我吗,不想骂我一顿、打我一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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