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凌昀外,其他两人的房间都没有和数字相关的部分,他们带着日记本来到有纸牌的病房。
要不要动纸牌成为了第一个难题。
“我们这样真能盯出答案吗?”
“可一旦打乱就复原不了了。”
桌上的纸牌分成了三堆,看似杂乱无章,他们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其所以然,又怕这样摆有它的寓意,不敢轻易动。
“大概记一下露出牌面的是哪些,然後动吧。”苏觅说。
有些牌面朝上,有些朝下,继续盯下去也无果,他们照苏觅说的记了一圈,把每堆里朝下的翻了过来。
整理之後发现按一副完整的纸牌来说,总共少了一张6丶一张10和一张Q。
“这加起来超过三位了。”凌昀说。
“要从刚刚朝上的牌面里找相关的规律?”
唐予颜说的是对的。可没等他们经过回忆和推理,苏觅已经用三个数都除以二的尝试把日记本打开了。
——
节目上线後的弹幕:
“这两对都有点玄学在身上的”
“前有凌昀0009巧合开锁,後有苏觅暴力除法解开日记”
——
总归是开了就好。
日记本上以第一人称记录着这个病人的所见所闻:
12月5日,他们又来把隔壁床的人带走了。
12月7日,这群人还以为我们在傻乎乎地吃安眠药,殊不知我们早就把它们全换了。
12月9日,隔壁床至今都没有回来。
12月15日,隔壁床回来了,可他说不了话了。
12月17日,我们决定一探究竟。
12月18日,他们通过监控发现了前一天的我们,这可能是我在世上的最後几个字了。
“也就是说医院经常会把单数床的人带走,写日记的这个病人和其他双数床的人发现了不对劲,去探究时被杀了。”凌昀总结。
“所以随身听里有录到他们探究的过程。”唐予颜指着苏觅从他房间里拿出来的随身听说。
接下来就是寻找随身听的电池。
几人跑到苏觅那间房找了半天,没有半点成果。唐予颜停下来盘了一下,日记本一个房,随身听一个房,密码一个房,照理说电池应该在她的房间。可她的房间异常干净,几乎没有物品。
多几个人也多几个视角,唐予颜提出想法:“要不去我那间看一眼?”
这间房果然一眼就能望到头,四人找了几遍,还和初印象一样,没有多馀的东西。
“日记本里没有其他线索了吗?”凌昀重新打开本子琢磨,他看得仔细,不一会发现了一处撕页痕迹。撕的人很缜密,几乎严丝合缝,如果不是透过装订处对比了另一边,都不敢确认这里真的少了一页。
唐予颜很快调动记忆:“一楼有垃圾桶。”
“可刚刚那个NPC是不是还在啊…”夏清舞放小了一点声音。
回一趟一楼也不用都去,舞迷留在了这个房间继续搜,零糖下去找撕页。
那人还拎着手术刀在大厅晃荡,速度慢慢悠悠,只看了他们一眼就继续晃,有种一旦知道对方不是医生他就不会过多反应的感觉。
垃圾桶里果然有几张碎纸,符合日记本书页的样式,看上去可以拼凑。重新迈上楼梯前唐予颜拉住凌昀:“你说和他交流他会给我们点线索吗?”
“试试?”凌昀和她走了回去。
唐予颜既能提出这个问题,那她对于如何交流肯定也有了想法。凌昀不做干预,他只在临近那人前朝她又一次伸出手:“有什麽反应的话,我们一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