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跟还是小赤也的弟弟讲过这个故事,应该说切原赤也是她的第一个听衆。
不过对比起原版,切原赤也还是比较喜欢姐姐改过的故事。
“他真的好厉害哦,”讲完故事的悠一还在夸赞主角。
“的确很厉害,”切原赤也一点都不想跟崽崽说原版故事。
说完故事的悠一有点困了,他揉了揉眼睛,走上前抱着papa的下巴亲了他几口,“睡觉啦papa。”
“晚安咯,悠一。”
切原赤也把灯关上,盖好被子後,便跟悠一睡觉了。
现在的切原赤也已经完全习惯了早睡早起的作息了。
第二天下午,等网球社只剩下自愿留下的部员丶预备军以及正选的时候。
悠一站在柳的口袋里,戴着小线帽,看着精市部长将弦一郎部长虐得破破烂烂的。
他的小嘴张得很大。
“精市部长好厉害啊!”
打着打着,就让弦一郎前辈站在了原地,也不接球,就跟愣在那里一样,反正就是不动。
看着被扶下场还是双眼呆滞的真田,悠一又小小地哇了一声。
听到小家夥的哇哇声,站在柳身旁的柳生擡起手推了推眼镜,“部长的精神力好像更强大了。”
“的确如此,”柳正在疯狂继续刚才得到的数据,“弦一郎比之前更快地陷入了夺五感。”
“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恢复过来,”柳生看着坐在长椅上一动不一动的真田道。
“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是半个小时,百分之三十的概率是一个小时,还有百分之二十的概率为两个小时。”
柳报出自己的数据推测出来的概率。
两个小时的话,他们都回家了吧?
悠一抱着小手不确定地想着。
不过半个小时的概率是最大的,所以弦一郎前辈应该是半个小时後清醒过来。
如悠一和柳的推测一样,半个小时後,真田回过神了。
他嘶了一声,擡起手揉着自己的头。
“抱歉弦一郎,”幸村担心地看着他,“我这次好像下手太重了。”
“啊,”真田缓慢地眨了眨眼,“比赛结束了吗?”
“咿,”切原赤也凑过来,“真田副部长,你不记得了?”
以前他们被夺五感的时候,要不就陷入幻境中,要不就在一片黑暗中,什麽都感知不到,那种心里升起的恐惧感将他们包围着。
总之是记得那些绝望和恐惧的。
“不记得了,”真田摇头,在小夥伴们围过来的时候认真说着自己的最新感想,“我就记得精市打过来的那颗球,我刚准备接,就一下睡着了的感觉。”
“是不是跟打了麻药一样,下一秒就什麽都不知道的,再次睁开眼,就下场了?”
柳生想了想问道。
“就是这种感觉,”真田点头,手一直揉着太阳穴,“就是头比之前要疼。”
“咳咳,”幸村轻咳一声,“因为我想要更快速地夺走五感,让对手少受到一些痛苦,所以直接带走记忆的关系吧?”
衆人一听部长这话,纷纷往後退了几步。
“虽然少了那些黑暗中産生的恐惧,”真田龇牙咧嘴地建议幸村,“但头却比之前疼多了,我建议还是别创新,就按照之前的来好了。”
幸村思考了一会,“那我再改进一下,看来弦一郎还是喜欢有幻境和黑暗的夺五感啊……”
切原赤也等人直接找借口离开了。
柳也是脚步匆匆。
悠一则是在想,他可不可以学到部长的夺五感网球。
于是晚上切原赤也在写功课的时候,悠一就问了。
“啊?你想学部长的夺五感哦?”
听到崽崽这麽说的切原赤也一愣。
“嗯嗯,我想学。”
悠一点头。
“我是学不会啦,仁王前辈的幻影目前来说,只能幻影部长的样子,但还不能复制出对方的夺五感,”切原赤也认真跟崽解释,“反正挺难的。”
“首先,”切原赤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要想学这一招,就要有非常强大的精神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