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林二小姐的人设太好了,你真的太会了!林二菟丝花带着那抹子腹黑的劲,逗谢问今就像逗狗似的。”
“阿宝,谢问今死前知道林二小姐怀了他的崽不?”
陆阿宝挺傲娇的回复:“你慢慢猜,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的。”
如果不留悬念给观衆,那她还怎麽继续写续集,乔俏瘪瘪嘴:“陆阿宝,你真没劲!”
午饭的时候,乔俏提议煮饺子,陆阿宝拒绝:“家里味道的饺子得留着我跟组下大夜吃,我冰箱里有红烧童子鸡和酒酿馒头,我去热点。”
姐妹俩一向不计较,乔俏挖挖耳朵:“听你的,你安排吧,不让我下厨都成。”
陆阿宝将热好的饭菜端上了桌,乔俏抓了一只酒酿馒头啃了起来。
她味觉嗅觉一贯灵敏,她使劲吸吸鼻子,感觉着酒酿馒头味道不对。
她又夹起一只鸡腿啃了起来,胡乱啃了两口後她说:“这鸡腿味道也不对。”
倏地,她放下筷子,准备往卧室冲。
陆阿宝察觉了乔俏的异样,也往卧室冲了进去。
乔俏站在卧室衣柜前,陆阿宝挡在卧室衣柜前。
乔俏双手托住胳膊,审问似的说了句:“有人!”
陆阿宝假笑:“没人。”
乔俏继续说:“有人!”
陆阿宝再说:“没人!”
“陆阿宝,你让开!”
“我不让!”
“让开!”
“不让!”
“那就别逼我使出真功夫了!”乔俏猛然朝着陆阿宝扑了过去。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虽然这俩姑娘都会点泰拳,但斯文人陆大编剧的功夫远远没达到能双拳打死老师傅的境界。
地上的陆阿宝,死死的抱紧乔俏的一条腿,而乔俏的脚丫子贴在了陆阿宝的脸上,乔俏一个鲤鱼打挺加白鹤展翅,猛地将陆阿宝甩去了一边,她爬到衣柜前,拉开了衣柜门,从里面拽出了她想找的东西。
烧烧粉的男士四角内裤,烧烧粉的男士浴袍,烧烧粉瓶的男士身体乳!
这些东西她老熟悉了,因为全是她买的!
衣柜前瘫在地上的陆阿宝已经拍拍屁股爬了起来,一脸心虚的表情。
乔俏举着烧烧粉的男士四角裤在陆阿宝面前晃了晃:“好呀!瞒着我!”
“昨天中午我们家吃红烧童子鸡,我说鸡腿咋一个没有呢?那个贱人骗我说我三高不能吃鸡腿,他特意挑出来了,原来我们家鸡的腿都到你这儿来了,还有酒酿馒头,那个贱人在厨房蒸米发酵捣鼓的做了三天酒酿。”
乔俏阴阳怪气拔高了音量:“好啊!阿宝太太,你俩可真能装!”
被抓包的陆阿宝心虚的动动唇角:“我和程皓目前在谈恋爱。”
“是很认真的在谈恋爱!”
乔俏将白眼挂在了天花板:“陆阿宝,我是会拆cp的恶毒婆婆吗?你俩恋爱我一定是最开心的那个,为什麽要瞒着我?”
“你俩啥时候好上的?”
陆阿宝说:“有一阵了,好几个月了。”
前几个月她失恋的时候一个人以要写民国剧本的借口来了北京疗伤,但是好死不死冤家路窄在北京的大街上她遇到了同样分了手的程皓。
她那天一个人跑去富华斋饽饽铺去吃点心,没想到搁那碰上了程皓,程皓看她失恋的落魄样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嘲讽完,还是止不住贱兮兮的往她那里跑。
借口用的其烂,什麽“不能让你祸害京圈的各路太子们,我得把你盯紧了。”
什麽“北京因为有你在pm2。5升高了,他要来做个空气净化。”
什麽“你失恋落魄成这样,他得好好的嘲笑嘲笑,谁叫你当初不选我呢?”
总之,知道她住棠花胡同後,程皓三两天就往她那儿跑。
乔俏听完,掰起手指仔细算了算,说:“尼玛,合着我和程惟邦吵架的那晚,程皓说去如家开房,结果把房开到了你这里。”
陆阿宝说:“他那晚过来,只是单纯的睡觉,我们在一起是在……上海。”
陆阿宝对乔俏说,今年八月底,身为明清文学硕士的她赶着交一部历史剧相关的电视剧剧本,那部剧里有一场明代官员廷杖戏,她当时五易其稿还不满意,但制片人一直拿DDL提醒她不断催她交稿,之前陆阿宝看明史资料,说明代官员杖刑所费,每年需打折几万木杖,可今人不比古人,哪有那种动不动就spanking的刑罚,巧的是,那天程皓巴巴的来了她这里。
乔俏听完,骂了句:“操!陆阿宝你个贱人!你打他了?!”
陆阿宝却小声的说:“不是我打他,是他……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