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後,我将邀请函给了景光。
他看了我一眼,而後翻开邀请函,随後屈指抵在唇边,他问我:“你看过邀请函吗?”
“没有。”我边说,边换台,“怎麽了?”
景光说:“这份邀请函是手写的。”
“很正常吧,像白石家的邀请函,必定是手写的吧。”
“不,我的意思是说这份邀请函是白石隼的字迹。”
我停下换台的动作,“白石隼的字迹?你见过白石隼的字?”
我坐到他身边,接过邀请函,每一个字都看了一遍,确实是手写的,但是不是白石隼的字迹我倒不清楚。
“你是特别的。”
景光看着我说。
“一般情况下有管家代写。但你的这份不仅是白石隼亲自写的,甚至还是他亲自交给了你。”
景光的语气若有所思。
我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看样子我是非去不可了。”
景光叹了口气,“是啊,非去不可了。也好,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这场宴会应该就是宣布白石侑美的身份吧。所以他为什麽要我去呢?”
想着这件事,我又把之前对北川侑介和白石关系的猜测告诉了景光。
景光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其实这也只是我随便猜猜的。”
景光却说:“很大胆的猜测,但未必不可能。只是目前来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
让他们两个去做DNA,几乎不可能的。
“但如果是这样,那麽白石夫人当初为什麽会声称生的是女儿呢?这点说不通。而且周藤邦彦……话说回来,真的有周藤邦彦这个人吗?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麽这个人真的存在吗?”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景光摸摸我的头,说:“上一辈的事的确有些复杂,路过我想这场非去不可的宴会或许会给我们带来答案?”
“那你会陪我去吗?”
景光思考了下,说:“我会陪你去,不过不是以伴侣的身份。”
我:?
宴会在下周五,还有几天的时间,所以也不急。
周日那天我从超市回来,发现隔壁的北川侑介回来了。他正在打扫卫生。
他见到我,面色古怪地问了我一句:“你有没有收到奇怪的东西?”
我:?
“你是指?”
他比划了下,“就是那种方方正正的东西。”
我:……
“你是说邀请函吗?”
“对!对!就是这个!”
我:……
“这几个字烫嘴吗?”
北川侑介耸拉着脑袋,他问:“你会去吗?”
我:“人家都那麽诚心诚意地邀请我了,我不去不是有些不识好歹了吗?”
我看着奇怪的面色,“你是不希望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