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劳殿下挂念,臣侍嚼的慢,不会粘住。”
棠溪琅可惜的摇头:“要是吃的杏干就好了。”
杏干她每次吃都感觉非常黏,咬着都费劲。
姜春祺拿起一枚杏干:“是这个吗?”
棠溪琅点头,看他举着往自己嘴边放,不禁有些期待。
可惜,到嘴边就停下了,姜春祺笑了笑:“殿下,臣侍怎麽能只顾着自己呢,您也吃。”
棠溪琅摇手:“不用,本王不吃。”
姜春祺缓慢但不容拒绝的,起身喂到她嘴边,碰住了:“殿下,啊。”
棠溪琅无奈,这麽柔的话被他这样的声线说出来,都冷哈哈的。
搂住他的腰,嘴巴一叼就吃进了嘴里,不等姜春祺反应,往前一怼,咬成两半的杏干就塞进了他嘴里。
等反应过来那个软软的东西是什麽,姜春祺又僵住了。
棠溪琅怕他吐出来,就这样堵着他的嘴,嚼自己那份:“呜,味道不赖。”
含含糊糊的还催促他:“快吃呀。”
姜春祺挣扎被死死抱住,怕衣服弄皱了不好进宫,姜春祺只好受了,就着这样别扭的姿势,两个人嚼杏干。
棠溪琅见得逞了,才放开他:“快让本王看看,粘牙上没。”
捏着他的脸瞅了瞅,确实粘了,满意点头:“本王就知道。”
姜春祺用帕子挡着,吃完之後还好好的漱口清洁了,生怕有残留,整理完之後,拿出腰间小荷包里面的口脂,对着马车里面的镜子补了一下。
一边不好意思的整理衣服,他真的没想到殿下能这麽幼稚。
棠溪琅支着手看他补妆,古代的化妆品比较落後,没有那麽隐形,如果化妆了会很明显。
姜春祺画的不重,本身的肤色自然白皙,没有涂粉,少了最容易尴尬的地方,比其他男子化的妆显得好看很多,不然棠溪琅早就制止了。
“这是什麽颜色?”
姜春祺整理好回她:“是长春色,臣侍喜欢浅涂,有一点点颜色即可。”
“你自己的唇色就很好看。”
姜春祺抿唇,感觉殿下的视线还在,有些不自在,刚才的触感还隐隐能感受到。
“殿下,到了。”马车外传来声音,棠溪琅敲了敲:“知道了。”
说出去都没人敢相信,她和自己的新婚夫郎在马车内亲亲,竟然只是为了吃果干,匪夷所思。
下了马车,姜春祺先让燕儿看了他浑身上下没有不妥当的地方。
棠溪琅笑看着他,姜春祺无奈,这是谁的原因啊。
确认一切正常才跟着棠溪琅进宫。
“放松点,和平日进宫没什麽区别,记住本王的话。”
“是,臣侍明白。”
进了宫两个人地声说了几句话,她们来的更早,其他的命夫们还没有来,正好方便她把姜春祺先送去父後那里。
“离宫第一个除夕,琅儿觉得如何啊?”皇帝让请安的她起来,笑着打趣道。
棠溪琅袖子一抹就是演:“琅儿一人觉得委屈孤寂极了,从小没有离开过母帝和父後,在府中是吃不好睡不香,都瘦了呢。”
皇帝瞪她:“朕看差点没美死你。吃不好睡不香找你夫郎去,一年给聘了三个夫郎还不识好歹,朕可先说好了,要钱没有。”
皇帝早就知道她这个财迷劲儿了,说什麽先顺着杆子爬,太子在旁边笑起来:“母帝英明,儿臣看琅儿,长高了不少。”
就是说也没瘦,只是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