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如徽跟张夏旬说:【不清楚。】
张夏旬:【唉,可惜了,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这就差睡人床上了,也没捞到。】
没差。
睡了。
但没想过捞。
徐如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想到这里,居然弯唇笑了下,笑完又觉得荒谬,把心底翻涌出来的情绪强行忍下去。
手机传来震动声。
是张夏旬拨来了语音电话。
“出来吃饭不?”接通后,张夏旬慢悠悠地问。
徐如徽翻个身,叨叨两句,“好冷。”
“冷什么冷,喝点儿就不冷了,”张夏旬说,“我一会儿去接你?”
徐如徽说好。
张夏旬快到之前给徐如徽发了条消息,徐如徽穿外套换鞋准备出门,刚把门打开,看见张夏旬又发来一条语音,她一边点开一边往外走,手机往外播放张夏旬的声音:“把少爷喊上不?我这请都请了,凑一起多好。”
话音落下,对面玄关似乎有什么声响。
徐如徽蓦地一怔,抬头看去。
她盯着房门中央的那一点圆圆的猫眼,那么远的距离,她并不能看到什么。
但她有一些奇怪的感觉。
好一会儿,她才收回目光,就站在门口,给张夏旬回了条语音。
她说:“不用,你下次想请他再请,今天算了。”
说完,她收起手机,裹紧围巾,大步往外走。
徐如徽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张夏旬刚好把车停在路边,徐如徽小步跑过去,快速上车。
雪还在下,风也更甚,徐如徽坐到车上打了个寒战,“好冷。”
张夏旬没立马启动车辆,歪着头看徐如徽。
徐如徽狐疑,“看什么?”
张夏旬挑眉,“我怎么觉得你瘦了很多?”
徐如徽说:“还行,夏天瘦了点。”
“咋了,减肥啊。”张夏旬这才启动车辆。
车子缓慢行驶出去,雨刮器不停地运作,每一次雪花轻轻飘落,又很快融化小时。
徐如徽看着路上渐少的行人,说:“没,有点忙。”
张夏旬和徐如徽这么多年一直保持联系,俩人上学的时候关系很好,几乎形影不离,大学这几年联系得不算频繁,但是每年寒暑假只要俩人都在鹿上,就总会见上几面。
如今就算平时不联系,骨子里还是有那份热烈的亲切感。
“上学忙什么?”张夏旬并不知道徐如徽考研的事情。
徐如徽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件事情。
“乱七八糟的一通忙呗。”
“也是,我每天也忙得要死,前两天我爸妈让我年度总结,我结巴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