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旧是我放下身段低下头去向你示好。”徐彦西脱下外套扔在地上,仰面深吸一口气,“你唐大小姐,从不曾为我这种人服过一次软。”
“一次都没有!”
唐妍欣挣扎着站起来,红着眼睛斥他:“徐彦西!当初是你追的我,不是我求着跟你在一起!”
“你说的没错!”徐彦西逼近她,将她手上的领带缠的更紧些,顺手将她挂在了门後的铁质挂鈎上,“你就是享受我像一条狗一样的舔你,才会跟我在一起。”
唐妍欣双手被吊了起来,那个挂鈎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任她怎麽踮脚也挣脱不开。
“你这个变态!我要早知道你是个变态,绝对不会跟你结婚!”
她怒不可遏,身为唐家的女儿,她何曾受过这种对待?
徐彦西欣赏着她不断挣扎的丑态,说出的话越发的难听:“你就是个荡|妇!不要脸的荡|妇!四年婚姻,你这样给我戴绿帽子,天底下就没有比我更可笑的男人!”
“别人都以为我徐彦西贪你们家的财,可事实上呢,我从头到尾没用过你们唐家一分钱,我贷款一百万为你做彩礼,你们唐家连一分钱嫁妆都不出!”
“唐妍欣,这个世界上你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我这样的舔狗了!”
唐妍欣的眼泪刷刷地往下流,像是大雨倾盆一般,眼前的男人陌生到她根本不敢相认。
当初他求婚,说一定会给她幸福,她就义无反顾地骗了户口本出来,可就算她把生米做成了熟饭,爸爸依然不承认她的婚姻,以至于到现在他们都没办过婚礼。
徐彦西给的一百万彩礼,在结婚後就作为买房啓动资金,她又添了五十万,换了这套房子,因为徐彦西无法再贷款,房子是以她的名字贷的,至今都是她在还每个月的房贷。
他居然怪她当时没有嫁妆?!
空手套白狼算是被他玩明白了,唐妍欣幡然醒悟,吐了他一口:“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想借着我一步到位成为有钱人,结果算盘打错了,我爸和我哥哥姐姐根本不鸟你,你装不下去了,打算摊牌了是吧?!”
“唐妍欣!”徐彦西怒不可遏,掐住了她的脖子。
“就算我有目的,那也是建立在对你有感情的基础上,我呵护了你这麽多年,你有什麽资格骂我!”
唐妍欣哭着笑起来:“徐彦西,你的演技太差了,耐性也不行,你要是再装个十几二十年,说不定我爸老糊涂就被你骗到了,没准你还真能跨越阶级当他的女婿。”
“砰”的一声,徐彦西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撞在门上,他像一头恼羞成怒的野兽:“还敢这麽跟我说话?我今天不把你驯服我就不姓徐!”
一整个晚上唐妍欣都被吊在门後,无论她怎麽骂他,怎麽哀求他,徐彦西始终不曾心软。
她那时还不知道,这已经是他最温和的惩罚方式了。
徐彦西在她逐渐无力的咒骂呻吟中睡了一觉,恢复了精力,他开了门出去,无视挂在门後的唐妍欣,自己洗漱了一番,还做了早餐。
期间,他还让保姆过来收拾了行礼,也不知道他对保姆说了什麽,唐妍欣的求救声和踢门声没有引起她的重视。
唐妍欣被折磨了一夜,整个身体都麻木了,她开始求他,求他让自己去上厕所。
然而,徐彦西重新进来,关了门,坐在床上,告诉她,她可以拉在地上。
这已经不仅仅是惩罚,而是虐待了。
唐妍欣崩溃了,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都不足以宣泄她对眼前这个人的痛恨。
那天下午,是她尊严被摧毁的开始。
她站着拉了一身,满身的骚臭,她甚至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後来她开始饥渴,但徐彦西不让她吃东西,还告诉她,要麽把地上的舔干,要麽喝他身上的。
最後,唐妍欣不仅被逼着喝他的尿,还弄在了她嘴里,甚至不顾她的虚弱和反抗,强行侵犯了她。
他全程录下了视频,在她面前一遍遍播放,一遍遍威胁着洗脑,要她乖乖听话,洗衣做饭遵守妇道,从今往後好好的过日子。
冯橙静静地听着,她口中的每一个字眼都那麽陌生,让人遍体生寒。她手指摸到一旁的床单,指甲几乎把床单抓破。
冯橙腾地一下站起来:“欣欣,我们必须要报警。”
唐妍欣泪人一般摇着头:“他会把视频发出去,发到我爸爸我哥哥和我姐姐,还有所有认识我的人的手机上,我再也没法做人了……”
冯橙胸口堵着一口气,怎麽也压不下去,她现在才知道,为什麽动完手术那天欣欣会这麽反常。
她会流産,完全是那两天的虐待造成的,可她不敢说,只能怪自己为什麽要去会所惹怒了徐彦西。
而徐彦西,更是对她不断洗脑,告诉她都是因为她不自爱才会流産,是她不配做母亲。
那天冯橙过去的时候,她在混乱中应激了。
她有多恨徐彦西,就有多恨她自己。
这些天在医院里,她与徐彦西朝夕相处,该有多恐惧?
细细回想,那天冯橙打了徐彦西一巴掌,可她却先说了对不起,那时候的欣欣,是不是以为她站在了徐彦西那边,所以才会对她失望?
她当时以想喝牛奶的借口试图支开徐彦西,最终支走的却是自己,那一刻她得多绝望?
冯橙不敢再细想,她现在只想撕了徐彦西那个王八蛋。
她打开门,恨恨开口:“我弄死他!”
唐妍欣那间病房里,徐彦西正把手里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唐妍珠,唐妍珠接过看了一眼,让保镖把地上的资料捡起,正准备抽身离去。
哪晓得刚一转头,冯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上去就把徐彦西给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