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下意识往后躲。
沈凉川却抢先一步扣住我的后脑勺。
我想要推开他,他却把我抱得更紧。慢慢的,我也沉浸在这***中。我的手搭在他肩头,手指勾着他领带。
许久,我们才气喘吁吁放过彼此。呼吸交错,他额头沁出汗珠,我趴在他胸膛上喘息。
我说:“我恨你。”
他说:“对不起。”
我心情复杂。
他真的变了,可是为什么,他非要在我决定结束的时候,才改变自己呢?
我猛然推开他:“我们不可能沈凉川。”
“一直都不可能。”
他眼中似有泪光闪动:“欢欢,我现在已经学会怎么爱人了,你怎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呢。”
我扭头不看去他。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周寒砚走了进来。
我们六目相对。
我和沈凉川脸上暧昧的潮红还未褪去,呼吸急促,上衣出现褶皱。
可周寒砚置若罔闻,笑着牵我的手,充满爱意:“欢欢,还适应吗?”
我自然的靠在他肩上,眉眼弯弯。
“其他还好,就是有点想你。”
我不介意把他当成刺痛沈凉川的工具。
他与我十指相扣:“那咱们走吧,我带你吃午餐。”
我点头,和他向门口走去。
沈凉川的声音抖着,痛到极致:“欢欢……”
我脚步一僵,却没有回头。
出了公司,到了周寒砚的车前,我却没打算上。
我低下头,踢着人行道上的树枝和石子,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寒砚,和你说件事。”
他笑了:“正好,我也要和你说事。”
他迫不及待:“我们结婚吧。”
我一怔,唇角还带着点笑,眼神却是冷的:“我们分手吧。”
…………
医院。
白井看着病床上的、还在昏迷着的白雪,若有所思的问医生:“你的意思是,雪儿会是植物人?”
医生擦擦额角的冷汗:“是有这种可能,不过白小姐苏醒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白井的声音毫无感情:“我那一枪,打伤了她的脑神经,就算醒了,也无法开口说话,是不是?”
医生抖的更厉害:“是。”
白井满意地走了。
他不知道,在自己走后不久,白雪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无比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