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鲁那雷夫挠了挠头,身子向前倾,眼睛在我与花京院典明之前来回打转,试图找出一些开玩笑的痕迹。“但是如果是babystand也太不现实了吧?就算我们真的遭遇了替身使者,但是婴儿替身也太离谱了!”
阿布德尔点了点头,“以婴儿的精神力,能成为替身使者,确实耸人听闻。不过,我们沉睡不醒确实很可疑,就算不是遭遇了替身攻击,也可能存在一些其他我们没注意到的事。”阿布德尔站起身,仔细观察着房间里隐秘的角落。
“bs有很多种拼写,不一定是babystand吧?这可能是别的什麽。”乔瑟夫·乔斯达将纽扣还给了花京院典明,拿出了包中的相机。
“不过还不知道敌人的真面目,没法用[紫色隐者]进行侧写。”乔瑟夫·乔斯达叹了口气。
不,现在还用不着侧写。
我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花京院典明的肩,示意他跟着我走去。
“babystand是有可能的,之前回到我房间的时候,我看见了隔壁就有个婴儿。”我放轻了声音,指了指隔壁的房间。
一时间,衆人脸色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这会是巧合吗?
可是当[法皇之绿]潜入隔壁房间後,在我们眼中出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波鲁那雷夫摸了摸脑袋,对我面露关切。
“我说啊,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啊,有点神经紧张了些呢?”
花京院典明攥着纽扣,低头,不知道在想着什麽。空条承太郎收回了在房间内探查的[白金之星]。
我眨了一下眼。
说起来,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关于被替身攻击的记忆,也没有受到什麽实质性的伤害,我们真的遭到了替身攻击吗?
“咯咯。”就在相隔两间的房间,一个小婴儿躺在床中间,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头顶的灯光。
“咦?奇怪,我为什麽要抱这个小鬼头过来?”之前在走廊抱怨的男人弯着腰,紧紧地盯着这个小婴儿。
说起来,他刚刚为什麽要去那个房间抱着这孩子过来呢?
他试图去思考这点,但是当他的眼睛和婴儿那双眼触及时,他的眼神渐渐失去焦距。
“哦,我得带着他离开,要去打电话给开罗,打电话给开罗,要按纸上写的说,要按纸上写的说。”他重复着这几句话,了然地点了点头,拿着酒店的纸写上了几句话,又塞到了公文包内样品的夹层处。
做完这一切,他给自己打上了领带,穿上了西服,僵直地靠在一旁的沙发上。
小婴儿舒出一口气,眼神显现出一种诡异的早熟。
那群家夥,也太蠢了吧。他可不会一直待在原地啊。
在意识到“月彦”可能是个叛徒的时候,他就打算着要告诉dio了。
告知叛徒的信息的方法有很多,他当然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随手拉一个靠得近的普通人进行梦境再洗脑就行了。
就在花京院典明和空条承太郎脱离了梦境的时候,保险起见,他就警惕地让那个陌生人带他离开了。
悄悄离开的时候,他从那男人的胳膊缝隙中他就看见了对面敞开的房门。
呵,傻子们!
虽然有些遗憾没能给他们留下三个皮球,但是这种事情以後也能做。
他现在可要--
“呜哇。”短促的哭声唤醒了坐在沙发上身体僵直的男人,他上前,解开了婴儿的尿布,不甚熟练地从公文包中拿出湿巾擦拭,又从某个小夹层中掏出了一个精美的手帕绑了上去。
可恶,这男人手法真差!他之後一定要换一个家夥。
小婴儿翻了个白眼,脚蹬上那个男人的胸膛,留下了一个脏脏的脚印。
“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婴儿蹬脚的动作一顿,望着门外,屏住了呼吸。
怎麽会?梦境世界中的记忆绝不会带到现实中的,他们怎麽能找到这里?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婴儿看着门口,有些无法呼吸。